不知道是老天爺故意跟張小順做對,還是真的是雨勢如此,到了傍晚這大雨也沒有一絲要停的意思,依然如傾倒下來的一般。
張小順從進到屋後就搬了張椅子到門口,就這樣握著衛星電話坐在那裏呆望著天空。王仁來到張小順的旁邊看了看他,又望了望不見放晴的天空歎了口氣。
“小師弟啊,你這坐在門口望天都大半天了,這是要做晴天娃娃啊?”張飛看著沮喪的張小順,玩笑的說著。
王仁見張小順對張飛的話無動於衷,依然是那樣呆望天空,便對張飛說道:“好了師兄,讓小師弟自己待著吧,你現在逗他,他的心情也好不了。”說完望了眼外麵的雨勢接著說道:“看這雨勢,直升機恐怕也不好起飛吧師兄。”
“沒事,大不了在師父這睡一宿就是了。”張飛無所謂的道。
王仁歎了口氣,“也隻能如此了。”
晚飯是張飛一個人做的,沒想到這五大三粗的性格不光會茶道,烹飪方麵也是把好手,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口水都忍不住往下流。
“嗚,好吃,好久沒嚐到師兄你的手藝了,真是越來越好吃了。”王仁一邊吃一邊拍著師兄的馬屁。
“恩,不錯。”清隱也難得的附和了一句。
張小順吃著這一桌豐盛美味的菜肴,沮喪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看來美食的力量是強大的。
“哈哈,還行還行,沒手生就好。”聽到師父也讚揚了,張飛有些飄飄然,舉起酒杯對著王仁道:“來師弟,咱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別光吃菜,喝酒。”說完還偷瞄了一眼師父清隱,見師父沒什麼不滿的表情,張飛這才將提起的心放回肚子裏。
對這個師兄,王仁很無奈,什麼好久沒一起喝酒了,來師父這之前才剛剛喝過,而且還喝的酩酊大醉,無非就是在師父麵前找個借口喝酒而已,知道師父這裏不會有酒,連這酒都是自己帶來的。
望著舉起酒杯的張飛,王仁也隻好舉起酒杯,“好,那我就陪師兄喝點。”說完與張飛酒杯相碰一飲而盡。
“哈,痛快!”張飛一口飲盡杯中酒,哈了口酒氣說道。
將二人杯中再次倒滿酒後,張飛拿著酒瓶看了看在那悶頭吃著的張小順說道:“小師弟,要不要也來點?男人嘛,就是要大口喝酒才叫男人,不要學那些不喝酒娘們一樣的男人。”
王仁一聽這話,心中暗道要糟,自己這師兄怎麼喝上酒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了啊。
果然,聽到張飛的話後,清隱皺起眉頭望向張飛,“小順還是孩子你教唆他喝酒做什麼?”清隱語氣中透露出不滿,“再有,怎麼不喝酒的就不是男人了?為師也滴酒不沾,難道就不是男人是娘們了?”
聽到師父清隱的話,張飛嚇的一頭冷汗,又觸雷了,怎麼把師父也滴酒不沾這茬給忘了,如果前麵那句教唆小師弟喝酒隻會另師父不滿,那後麵那句就是意指不喝酒的師父是娘們了!
“那個,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懂得啊。”張飛訕笑著道。
清隱眼睛一瞪道:“我不懂!”
張飛傻眼了,冷汗刷刷的往下掉,他求助的望向師弟王仁。
王仁望了望發怒的師父,再望了望張飛,硬著頭皮對師父說道:“師父,師兄不是那個意思,您老別生氣了,您也知道師兄口無遮攔的,也是無心之舉。”
“什麼無心之舉,為師怎麼覺得是肺腑之言呢?”清隱眉頭輕挑對王仁道。
得,火頭上的師父不好勸啊,再勸估計要惹火燒身了,王仁給了張飛一個師弟也愛莫能助的眼神後向張小順的方向飄了飄眼神。
看到王仁的眼神後,張飛眼睛一亮,忙可憐兮兮的望向張小順,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張小順本來沒想理會張飛的求助,但想到衛星電話也算是張飛幫忙找到的,算是欠了他一次,最後還是決定幫他這次。
“師父,吃飯吧,別生氣了,您說過食不言的。”張小順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