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這幾天在水木大學中過的挺瀟灑,每天早睡早起,順帶還能鍛煉身體,不過有點煩的是上課。
以前水木大學的心理公共課基本是學生的逃課對象,隻是顧豐在第一次上課時表現的太過可怕,竟然可以通過細微的觀察和精密的推理將凶手抓住,這讓許多學生懷疑顧豐是個神探,來水木大學隻是臥底,這讓顧豐哭笑不得,不過正是顧豐的個人魅力讓心理課每次都座無虛席,甚至有很多外係的學生過來聽,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每天來找顧豐搭訕的人不知排哪裏去了,不過以女生為主,這讓顧豐很煩惱。
有時候走在路上都要被攔住要簽名,也就這點比較煩惱,其他的倒還是讓顧豐非常滿意最近的生活。
不過讓顧豐比較詫異的是顧眉這幾天都沒來找他,這可不像以前的她,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吧,反正水木大學中還是比較安全的。
其實這幾天顧豐也是收到了外界的信息,整個徽省現在動蕩不安,賈雨書記的死讓徽省重新落入了王盛木之手,這是一個不好的預兆,雖說和大多平民沒關係,但相對於王盛木的政策主張,賈雨對待農民要好很多。
顧豐歎了一口氣,看來必須提前接觸周教授了,對於他來說時間已經不多了。
顧豐走到周教授住的別墅處,敲了敲門,開門的正是周教授,“顧豐,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坐坐。”周教授露出爽朗的笑聲。
“周教授,我想和您請教榕璣珠的事情,請問您有時間嗎?”顧豐並不打算轉彎抹角,還不如來次開誠布公,那樣還顯得比較真誠。
“嗯?榕璣珠?”周教授露出思索的模樣,“難道是我給你看的照片上的那個玉珠。”周教授張大了嘴巴,自從他得到那張照片後,一直在研究榕璣珠上的些符號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甚至有一次他能夠親自看到榕璣珠,這也是他能從顧豐身上辨別一絲榕璣珠的氣息原因。
“其實,這件事……”周教授有些吞吞吐吐,他知道給他照片的那個組織的厲害,一旦知道周教授出賣了他們,可能下一刻,就是滅頂之災。
“周教授,如果你能告訴我有關榕璣珠的事情,我可以將我手上的榕璣珠借給你研究一段時間。”顧豐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決定鋌而走險。當然,顧豐也知道這麼做的危險性,不過就在剛才他做出這個主意之前,他從周教授的眼中看到了渴求的目光,那是一種對知識的求知欲,有如此眼神的人絕對會為了自己的研究拋棄一切,這就是狂熱。
果然,周教授思量了一下,同意了。
“有關於這種玉珠,我見過一次。”周教授給顧豐滿上一杯茶,然後靠在沙發上,“三年前,我在符號學上名聲大噪,這時有個自稱是龍組的組織找上了我,他們是直接用的部隊的召令,我跟著他們去看了一眼照片,果然這奇妙的符號吸引了我,我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符號,所以我開始破解這些字,隻是這些文字我找遍了參考書籍,發現這樣的符號我從來都沒接觸過,如果能夠破解這些文字的意思,那麼我可能會為世人在符號學範圍內開辟一個新的研究課題,這將彌補符號學領域的又一大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