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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個人沉迷或者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讓人不知不覺得就飛快的流逝。
張訊和李曉波離開網吧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過了,夜幕已經降臨。
“出發!向美食進發吧!”李曉波興奮地吼叫到,“哈哈!今晚打土豪了!”
無語的搖了搖頭,“說吧,去哪裏?”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最好的小妹兒燒烤咯。”李曉波理所當然的回答,好吧,其實他也不清楚是不是最好的。
張訊就更不清楚了,就算曾經知道,肯定也忘得差不多了,誰知道誰是誰呢?
由李曉波帶路,往瀾河邊上行去,整個瀾河的小吃攤大排檔這些在比較暖和的天氣生意旺的買賣大部分都集中在可以觀看河景吹吹河風的堤岸上。
還有的就和現在一樣,集中於學校附近,專門賺學生貪吃的錢,但這些都沒有燒烤之類的賣,燒烤隻是針對那些工地上的或者小老板開的,所以都選在人流較多的河邊做起了競爭對手。
也許李曉波說的是對的,小妹兒燒烤即使不見得是整個瀾河最好的燒烤店,也排的上號了,20來張桌子都快坐滿了,空的見不了什麼。
“老板,烤50串牛肉,50串雞翅,再來一條烤魚一份韭菜......哦,對了!上一件啤酒!”李曉波毫不客氣的對燒烤店的小老板——一個大概20多歲的少婦說道。
“好的,弟弟,你稍等一下,現在有點忙,你們坐吧。”找了一個在角落的空桌子讓張訊和李曉波等著,一個可能是她丈夫的男人搬了一件酒上來。
喝不完可以退,張訊也就不說少拿一些的話了。
“開幾瓶?”聲音不鹹不淡,沒有對多少對客戶的尊敬也沒有厭惡,放佛一台機器在重複往日曾錄進去的話。
“兩瓶吧!”李曉波回答道,同時朝張訊眨了眨眼,眼裏的意思不言而喻,“迅哥,你別想抵賴,你答應過我的要陪我一起喝!”
“嘿,雖然我不曾喝酒,但不在你麵前露一手你似乎以為我就真不能喝了不成?”張訊瞧見李曉波的模樣,心裏默默地想,“你以為你還能把我灌趴了?知不知道我是咋重生的?”
“酒!就是因為喝酒來著!小樣兒!“
李曉波給自己和張訊倒了一杯,舉起酒杯:”來,迅哥,幹一杯!慶祝我們又開始做監了!“
知道他心裏有點小鬱悶,又不願意說出來。
張訊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好!幹一杯吧!“
兩人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好以後也不再倒酒,開始聊起天來。
“迅哥,我們認識也有好幾年了吧?咱們那關係是沒話說了,一起打過架,一起上過網,一起逃過課......”
好吧,話嘮的毛病又犯了,張訊有些無語,生怕他越說與離譜,別到時候整出一起做過大保健,那就笑話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咱們從初中一開始就認識了!我知道咱們一起幹過什麼事,你也不用重複了!咱們說別的,比如妹子什麼的多好?“
“哦,那好!迅哥,我看你對陳琳那女同學好像很有興趣啊,怎麼樣?準備啥時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