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爛成塊了,他到底經曆了什麼啊?”安德倫用樹枝小心的戳著一具隻剩下骨架的屍體。
“你看完沒有,都快跟不上隊伍了。”德克不耐煩的停下來不耐煩的催促道。
“哦好。”
......
“大家小心!也許探路專員會有疏漏的地方,不要放鬆!”領隊緊張的看著隧道內兩旁的車輛。
“切,怎麼可能?那位探路的專員都把這裏毀成這樣了,還會有生物能活下來麼?”一名士兵不服氣的敲了一下隧道裏的防火門。
“嘭。哢啦。”防火門被怎麼一敲,門栓鬆動,裏麵的喪屍全部擠了出來。
“啊啊啊!救我!”敲門的那個士兵第一個被咬,但其他人也沒有幸免,喪屍接著撲向第二個,第三個......
“嘭!”童話一槍崩掉一個正在咬人的喪屍,大聲喊道:“都愣著幹什麼!你們沒見過喪屍嗎?”
見過,當然見過,而且見過的還不少。可這隻區別於那些老兵,而為了功與利的新兵都嚇得抬槍的姿勢都不對。
“噠噠噠嗒。”
“別放過它們!”
“額啊!”
“別......別吃我”
一時間,整個隧道裏都是廝殺聲與慘叫聲的交響,一名士兵僥幸逃出隧道,往通往山上的公路跑去。
“嘿......隻要逃到研究所,我就得救了。”
那個士兵把身上的槍都丟在了一旁,跑到公路路口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頭上不對勁,剛剛一抬頭,一個巨胖的喪屍就砸到了他身上。他在脖子斷掉徹底死亡之前都在想,為什麼,會有這麼胖的喪屍從天而降。
“去。”
米諾依隨便一揮手,從路邊已經燒焦的車架子上便飛出幾根鐵刺,將喪屍死死的釘在牆上。
“還是太勉強嗎。”童話看著米諾依頭上微微滲出的汗,提示到:“要是能把武器和異能配合好用,說不定對付敵人會更輕鬆。”說著又打空一個彈夾,一腳踹飛出去,直接插穿了一個喪屍的頭。
“那為什麼......你不用......”
“我的異能是治療,看到之前那個被炸斷腿的隊員嗎?就是我止的血。”童話瞟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那名士兵,雖然他現在正拿槍瘋狂對著一個撲到自己身上的喪屍開槍,但血還是從他的脖頸處流了出來。
“治療?喪屍病毒也能治?”米諾依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種深入體內的東西我治不了,我隻能治外傷。而且,”童話突然將槍口對準米諾依:“你以為掌握了異能後就能隨便濫用嗎?”
“呯!”
米諾依喪屍的一隻喪屍當即斃命,隻是,那發子彈,來自於尤影暗。
“嗯哼,那小子,正在用異能呢。”童話說了一句,就繼續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尤影暗?”米諾依回頭,尤影暗向她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自己很輕鬆,但實際上,他腦袋痛的要死。
再轉過去一看,喪屍都已經差不多被殲滅了,剩下的幾個也隻是斷手斷腳的了。
“被咬的!留下等死或是打頭陣,你們的路你們自己選!”童話踩著地上還在爬行的喪屍,補了一槍接著說道。
“......”
“長官!長官!別丟下我!長官!”一名士兵滿臉是血的向前爬著,臉上的咬印清晰可見。
“你是選擇死,還是給自己的人生留下光彩的一筆?”童話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不......不要......”他的嘴裏已經開始吐出黑色的血。
該隱也湊過來說:“你的細胞在壞死,如果你繼續這樣,結果很簡單。”
“不...求求你。”
“嘭!”
“誰!誰開的槍。”
“......”童話沉默不語。
“喂!你們打算在那裏待多久!”
尤影暗回頭,沒錯,是他。他的手中的槍還在冒煙,隻不過,那被鮮血浸透的軍衣和他那極為平靜的眼神相衝突,好像眼前的血衣並不是他所穿,剛剛的人不是他所殺的一樣。
這個叫羊羽的家夥,絕對不簡單。
尤影暗開始暗暗握緊手中的槍,集中精神想像出模擬的彈道。羊羽這個人,以及他之前做過的事情,都表明他的身份不止是軍工繪圖師那麼簡單。還有童話也是,外駐軍官?誰知道他在圈外都經曆了什麼,見了什麼人。童話一回來TPS信息庫就遭到攻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尤影暗?你是想攻擊我嗎?”尤影暗的小動作沒有逃過羊羽的眼睛,他開始湧現出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意。
“噠噠噠!”幾顆子彈打到羊羽身上,但他卻不為所動,平靜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被擊中的痛苦。
“哦?我的摯友,你也打算背叛我嗎?”羊羽緩緩將頭轉向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