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永夜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徐徐圖之,太過急躁,反而一事無成。”
宗瑋棋一愣,隨即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理我當然知道,但是忍不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你就沒有夢到過小姐嗎?”宗瑋棋說道最後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百裏永夜。
百裏永夜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吭聲,宗瑋棋一愣:“你該不會是一宿沒睡吧!”
百裏永夜不置可否,他想事情想了一夜,哪裏有時間睡覺做夢?宗瑋棋不由的咋舌,仔細想想百裏永夜近來也沒有怎麼吃飯啊,不由的歎了口氣:“嘴上說徐徐圖之,你這廢寢忘食的要是鬧出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跟小姐交代啊。”
百裏永夜冷哼了一聲:“用不著你交代!”
“行行,你是大爺,你自己交代行了吧。”宗瑋棋說著歎了口氣,轉身就往外麵走,百裏永夜看著他:“你幹什麼去?”
“您這都廢寢忘食了我哪好意思幹坐著啊,我這就去打聽打聽言子卿和那個言子君的消息啊。”
百裏永夜搖了搖頭:“言子書的請帖應該不會太晚到。”
宗偉皺了皺眉頭,剛坐下,就看到一個家丁跑了過來:“兩位,這是六王爺給你們的信。”那家丁說著就遞過來一個信封,宗瑋棋拆開一看,果然去言子卿府上的請帖,眉頭不由的皺了皺,看向百裏永夜。
百裏永夜當即起身就走,宗瑋棋連忙跟上。到了言子卿的府上,下人看了請帖直接引他們進了府:“現在是王爺練功的時間,兩位可能要稍作等候了。”那下人客氣的說著,但是卻不是引他們去客廳的樣子,而是帶著他們穿過了長廊,走向了後院。
宗瑋棋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向百裏永夜,百裏永夜淡定自若,他們走著走著就聽到一陣練功的聲音,宗瑋棋心中一動,就見下人一轉身,就來到了一個比較空曠的院子院子中間有一個類似於之前競技擂台那樣的高台,而言子卿正穿著一身勁裝在上麵與兩個身穿鎧甲的將士搏鬥。
隻見他身形勇猛剛正,一身的力道被他用的恰到好處,而他對麵的那兩個將士看起來也是不弱,跟他對打起來,身形也非常的淩厲,隻是幾招下來,最終是拜下了陣,認了輸。
“王爺的身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那兩個將士誠懇的說著,他們確實不是言子卿的對手,言子卿微微的收了勢,沒有搭理他們,倒是看向了百裏永夜:“百裏公子之前在擂台上一鳴驚人,著實讓人佩服,但是我知道,那並不是公子擅長的,我想公子更擅長的是用劍吧。”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百裏永夜腰間的劍上。
百裏永夜客氣的拱了拱手:“確實用劍。”
“不如百裏公子上來切磋一下如何啊?”言子卿接過將士遞上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百裏永夜,那兩個將士立刻虎視眈眈的看著百裏永夜還讓出了地方,就等百裏永夜上台。
宗瑋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怎麼一來就要打起來了呢,卻見百裏永夜沒有動身,隻是微笑著看著言子卿:“我今日是受人之托,隻怕不好上台吧。”
言子卿聞言皺了皺眉,他身後兩個將士也是粗人,見他如此,其中一個就按耐不住了:“你該不會是見識了我們王爺的手段,就不敢上來了吧?”
“看起來有兩下子的樣子,沒想到是個紙老虎。”另一個也嗤笑了一聲,宗瑋棋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百裏永夜沒有說話,隻是含笑而立的看著言子卿。
言子卿見他如此,眉頭微微的鬆開了,一把將毛巾扔在了其中一個將士的臉上,隨即看向百裏永夜:“我一看到厲害的,就忍不住技癢,倒是忘了正事。”
百裏永夜微微的點了點頭,言子卿直接從上麵跳了下來,衝著下人吩咐道:“帶兩位去書房。”
那人連忙帶著百裏永夜和宗瑋棋走了。他們一走,那兩個將士頓時又不忿起來:“我看就是個空有氣勢的小白臉!”
言子卿冷笑了一聲:“你們懂什麼!”說著轉身就走。
百裏永夜和宗瑋棋坐定,宗瑋棋皺了皺眉頭看向百裏永夜:“這一上來就要切磋的,是幾個意思?”
百裏永夜淡定的看著他:“你覺得幾個意思?”
“聽了你之前分析言子書之後,我覺得這裏麵有很多個意思。”宗瑋棋想了想,看著百裏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