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檀比宗瑋棋也好不到那裏去,他的臉色非常的陰沉,眼睛下麵的黑眼圈非常的嚴重,隻是遞上來幾張紙給雲悠悠和百裏永夜言簡意賅:“跟他們一樣。”
雲悠悠和百裏永夜對視了一眼,隨即也拿出了幾幅畫看著他們:“我們也一樣。”眾人聞言不由的麵麵相覷,宗瑋棋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雲悠悠和百裏永夜:“我們是不是選錯了攻克的方向,那些畫可能真沒有什麼意義,至於你說的殘缺,很有可能隻是一個錯覺。”
他這麼一說,眾人不由的點頭,雲悠悠看向百裏永夜:“到現在,你還是覺得殘缺點非常的可疑嗎?”
百裏永夜點了點頭:“這感覺不會錯,我們明天再去一趟便知。”
雲悠悠聞言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家丁敲了敲門:“幾位貴客,赴宴的時間到了。”
他這麼一喊宗瑋棋一拍腦袋看著雲悠悠和百裏永夜:“都忘了今天晚上還要去見三大家族其他的主人呢。”
百裏永夜點了點頭,讓無勾將這些畫全部收集了起來之後,這才帶著雲悠悠等人走了出去。
今日赴宴雲悠悠和百裏永夜隻是想混個臉熟,以便日後找人更加的方便。而這一次的飯局也是定在了一間靠近樂樓的地方,雖然是在酒樓之中,但是樂樓之中的絲竹繞耳,聽得人心情也是舒暢。
幾個人坐定之後,雲悠悠就看到走進來了兩個中年人,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身材中等,麵相隨和,女兒的雖然已經是中年,但是風韻猶存,著了一襲暗紫色繡了雲紋的長裙,那男人則是一襲墨綠色長袍,兩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謙雅和煦的感覺。
雲悠悠等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臉上都掛起了笑意,秦樓月將幾個人介紹給了這兩人之後,就開始介紹起這兩個人來。
“這位乃是雙家家長雙荷葉。”秦樓月孩指著那位風韻猶存的婦人開口,幾個人連忙見禮之後,雙荷葉笑著看向雲悠悠和百裏永夜:“之前還惦記著誰有這樣的好才學,解開困擾我們多年的謎團,想不到兩位竟然如此年輕,當真是年少有為了。”
她說的非常的真誠,完全沒有那種特意恭維的感覺,看得出是真的這麼覺得,百裏永夜和雲悠悠對視了一眼,隨即謝過了雙荷葉,目光就轉向了那中年人:“這位想必就是碧雲深碧先生了吧。”
“正是在下。”碧雲深衝著百裏永夜行了一禮:“突然聽聞宗祠之門可以打開,著實心中驚喜,沒想到兩位如此年少有為,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他說道最後,衝著百裏永夜和雲悠悠又拱了拱手,一幅非常欣喜的樣子,看得出來也是比較直接,不太會掩飾的。
跟百裏永夜還禮,眾人落座之後,簡單的吃過飯,雙荷葉就笑著看向了百裏永夜:“聽秦先生說,幾位是想要尋找那皇室那會變身之人。”
他這麼一說,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百裏永夜不動生色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碧雲深和雙荷葉,臉上也露出了頗為為難的神色:“幾位也知道,我們都是奉家中長輩之命前來尋人,縱然知道這血脈早已消亡,但為人晚輩,行事一定要盡心,才不辜負長輩對我們的期望啊。”
他說的一臉正直,秦樓月碧雲深和雙荷葉連連的點頭:“不錯,確實應當如此。”
“沒有長輩何來我們,百裏公子如此賢孝實在是令我們佩服啊。”說著又朝著百裏永夜行了一禮,百裏永夜連忙回禮,隨即看著他們:“如今叨擾各位,隻望各位到時候不要嫌棄在下麻煩。”
“百裏公子這說的是哪裏話,你和雲大小姐能開啟我們宗祠的大門,對我們秦娥已經是大恩了,隻要你有所需要盡管開口就是。”雙荷葉立刻開口。
“是的百裏公子,我們秦娥絕對不會虧待恩人的,您這之後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就是。”碧雲深也連忙附和,幾個人一番推杯換盞所言甚歡的樣子,百裏永夜和雲悠悠趁機還詢問了一下關於宗祠那些畫作的事情。
三個人聽完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秦樓月這才看向百裏永夜:“百裏公子說的這些畫作都是一些古畫,就算是史料之中有所記載,我們也不是都看過的,但是按照常理來說,這些畫中確實寓意多是平安吉祥,出現在宗祠之中,也是希望我秦娥生生不息,越發強大,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他這麼一說,雲悠悠立刻看向了百裏永夜,百裏永夜點了點頭,隨即幾個人又聊了幾句,那三人見百裏永夜等人神情都有些萎靡,想到他們肯定看資料辛苦,早早的就散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