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胡兒回一禮,答道:“這是我表妹和她的同門,也是想加入地主會俠義之士。”
巫欠澤聽了大為歡喜,說道:“看不出兩位年紀輕輕,卻也識得我會的誌事,來來來,既然同是誌士,那隨副會長一起上座,史大哥就交給我吧。”說著巫欠澤就一把扶起史傑熊,領他們進了人來客棧。
人來客棧裏坐著全部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席間吵雜的交談聲能反映出這些青年人的蓬勃朝氣。
坐在主人席的一位年輕人見了他們進來,思慮了一下,離開了席位,走過來他們這邊。
蔣胡兒馬上向那年輕人行了一禮,說道:“見過會長,我因些誤會來遲了,抱歉。”
這年輕人就是現今地主會的正會長荊刻己,此人身材高大,臉長得也蠻帥氣,嘴角時刻掛著輕微的笑意,走起路來步步生風,感覺能把握所有事物的樣子。但是,他維認為這家夥太拽了,第一印象就非常的差。
看他維和林億億年紀輕輕,卻都背著把劍,有神童仙女的風範,感覺兩人日後必成大才,所以荊刻己沒有回應蔣胡兒地道歉,而直接詢問他維和林億億,“敢為兩位少俠是何門何派,來本會的聚會有何貴幹?”
蔣胡兒給晾在一旁很尷尬,想幫忙介紹,但是又怕荊刻己還在怪罪自己,不知道怎麼辦好。
這時候他維出聲了,“別說這些客套話了,我們這天來是給臉你們副會長,過來視察下你們的工作,如果真像你們說的那樣,我再考慮是否要加入你們。好了,廢話不多說,趕緊開宴吧。”
荊刻己怎麼會知道這個少年俠士的外表下,竟然會有一顆那麼混蛋的心。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會不失作為會長的風度,笑容僵在那裏。
林億億聽了他維說的話,擺出賢淑的笑容走上前,小手一扭他維背後的肉,帶有歉意地說道:“抱歉抱歉,我這個師弟初出茅廬,說話常常不識抬舉,多有得罪,請會長您饒恕。”
肉都快給林億億扭掉了,他維還怎麼敢反抗,留著冷汗使勁點頭,林億億說什麼他就是什麼。
林億億和荊刻己客套著,說明她跟他維的來意。荊刻己聽了,表示熱烈歡迎,說些地主會如虎添翼的雲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維得罪荊刻己,還是荊刻己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他們被安排到最邊邊的位置上,而且連蔣胡兒也被拖累,跟他們坐一起。
知道蔣胡兒也跟他們一樣坐這些偏僻位置後,林億億第一想法就是要跟荊刻己好好理論一番,她覺得讓堂堂副會長坐這些地方像什麼話。但是蔣胡兒一直在旁邊勸說,說她理解會長的安排,因為實在沒有位置。
林億億被蔣胡兒不爭氣的樣子惹惱,別過臉不想理睬她。看到一旁的他維在餐桌上海吃胡吃,就更生氣了,扭著他耳朵罵道:“你不是很能折騰的嗎!?現在怎麼沒點動靜?給人踩到頭上來了還隻記得吃,跟條豬一樣!”
他維這憋屈了,怎麼我搗亂給罵,不搗亂也給罵?這林億億是有病吧?
蔣胡兒看林億億又亂發起脾氣欺負他維,又急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想阻止她。
林億億怎麼肯依,就是要扭著他維耳朵不放,心裏想你不肯替自己出頭,幹嘛還要幫別人出頭?
一時間他們這一桌鬧得不可開交。
“肅靜,肅靜!”主人席上傳來洪亮的聲音。
宴席上的熱鬧漸漸平靜了下來,眾人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主人席上,但有發現角落裏還有股吵鬧聲遲遲不肯消失。
那三人還沒有注意到場間的變化,顧著他們自己打鬧,不知道場上所有人的目光已經轉移到他們身上。
起立準備發言的荊刻己,此時此刻僅有輕微的笑意已經全部消失,假意咳嗽了一聲想提醒那三個人。
最先發現的是蔣胡兒,發現全部人都有厭惡的眼光盯著這裏,她馬上臉紅著低頭坐好,不再與他們打鬧,而且還不斷拉他們衣服提醒他們。
不一會兒,他維和林億億也發現了,他維和林億億可沒蔣胡兒那麼怕事,他維一屁股坐下反盯了他們一眼便繼續吃東西,林億億坐下就一隻手撐著臉,皺眉盯著荊刻己。
荊刻己看他們停下來了,再咳了聲潤潤嗓子,發表了他的演講,“今日能有眾誌士齊聚一堂共商大事,實在是我會之幸。雖地主會初建不為常人所認同,但我們有那麼多的良朋誌士,一定能眾誌成城,克服一切困難!”
聽荊刻己講完這一段,場間的年輕人已經給激勵得熱血滿腔,拍手掌拍得手都快爛了。
荊刻己臉上又恢複了那絲笑意,舉手止住掌聲,繼續:“來,我給大家介紹,這位是西城劉富商家的劉樹錢公子,和西城朱富商的朱石金公子,他們是地主會的一員,而且代表他們家給予地主會大量的資金支持,我代表地主會加設兩個副會長之職賦予他們,你們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