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守一語中的,這些小青年聚在一起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蔣胡兒給問倒了,支支吾吾的,想撒謊又不敢,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撒過謊,平時都是偷偷摸摸地瞞著她父親出門,沒機會撒謊。她此時心想,怎麼辦,爹爹那麼聰明,我一開口肯定就會被他識破。
“大舅舅,我要接表姐去我那裏住幾天。”林億億笑容滿麵地說道。
蔣守逗林億億說道:“億寶你從小就鬼靈精怪,我怎麼樣才能相信你說的話呢?”
林億億又把小臉一紅,哼道:“你們這些大人整天顧著自己忙自己的,又不陪表姐玩,還不讓我帶她去玩,真討厭!”
“好啦好啦,給你帶胡兒去就是啦,但是你要記得照顧好她哦。”蔣守此時還正在煩惱凶獸的事情,也自然沒那麼多的心機管這些,就給蔣胡兒放行了。
林億億愉快地牽著蔣胡兒的小手,蹦蹦跳跳地出了城主府。出了城主府,發現蔣守沒跟來,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說道:“好險,就是你非要來城主府一趟,弄到差點給大舅舅識破了。”
蔣胡兒不好意思地輕輕笑了笑,“不是見他維在這嘛,昨日之事還未謝過他呢。”
“整天他維他維的,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啦。”林億億沒好氣地說道。
“才不是..”蔣胡兒焦急地解釋到,但這個時候他維也從城主府裏走了出來,讓她把聲音變得跟蚊子一樣小。
他維跟著東方季從城主府裏走了出來,嘴裏還暗罵著,有什麼了不起,我才不屑於知道你們這些秘密之類的。看來蔣守在調查文案的時候,將他們兩個人趕了出來。
他維鄙夷地看了林億億一眼,轉而又笑嘻嘻地看著蔣胡兒,說道:“昨天突然玩性大發不好意思,請你接受我的道歉哈。”
林億億看著他那張臭臉,我接受才怪,踢你一腳都來不及,再看著蔣胡兒靦腆的樣子,無奈地想,可是表姐她不會這麼說。
“不是的,是我要感激你。”蔣胡兒搖擺再雙手說道。
他維聽她這麼說就來勁了,他知道蔣胡兒是想感謝他昨天在地主會眾人麵前所說的那一番話,但是他還是要明知故問,“你要謝我什麼呀?”
林億億實在忍受不了他維那個賤樣,趁他不注意就一步向前,提起了他的耳朵,對蔣胡兒說道:“表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呀,你又要遲到了,地主會的成員們都已經在北門聚集,要準備開始進行開山運動了,你還想在這裏和這白癡磨蹭嗎?”
蔣胡兒被林億億點醒,馬上慌亂起來。
原來在北門聚集著的那群人是地主會的成員,怪不得他維覺得裏麵有幾個熟悉的麵孔。被林億億扭著耳朵,他自然是聽得最清楚的,什麼是開山運動,好像很有趣的樣子,然後他就對著林億億擺出小狗一樣的可憐表情。
“你還敢出現在地主會聚集的地方?剛才從北門進來的時候,沒看到他們的眼神都想殺了你麼?”林億億對著他維,凶巴巴的說道:“你給我乖乖待著,等我們回來,而且不許再惹事!”
他維想說:“誰要聽你的話。”但是剛想出聲就給耳朵上的痛感給塞了回去。
最後,東方季也跟著林億億去參加地主會的開山運動了,隻剩下孤零零的他維在城主府門口的台階上坐著。
他維將氣撒在山口城的其他人身上,坐在城主府的門口,眼睛凶巴巴地盯著來往的人,讓人不敢輕易接近。但是玩久了這把戲,才發覺這樣十分無聊,然後就突然想到了李隆索。他跟品一刀現在有沒有分出高下,那個胖子有沒有被他們兩個弄死?他維被這兩個問題弄到心裏直癢癢,又不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現場。最後實在是在城主府的門口太無聊了,下定決心去豐潤酒家那再看一眼。
他維又來到了豐潤酒家所在的那條街,但是此時街上與之前非常不同,街上異常冷清,連行人都沒有,而且街上的店鋪也已經緊緊關上了大門。這大白天的街上的人怎麼全都沒有了,他維很疑惑,難不成全部去看李隆索和品一刀鬥廚藝去了?但是豐潤酒家前也沒有人呀。
剛好有三個年紀稍微比他維大一點的修煉者從豐潤酒家裏走了出來,其中兩個人攙扶著另外一個人,三個人的臉色都很蒼白。見他維要往豐潤酒家那走去,其中一個人卻說道:“我勸這位小兄弟還是不要再繼續往前去了,豐潤酒家裏有三個妖人在做法為禍,街上的百姓都給他們嚇走了。”看他維對他們這個樣子很疑惑,便繼續道:“說來慚愧,我們仨同是幻劍派的弟子,本是打算為百姓們除去這妖人,但是一進客棧就給他們的氣懾弄得動彈不得,好在有位修為高深的盲先生解救了我們,所以為了小兄弟你的安全,還是在此調頭吧。
他維凝重地看著豐潤酒家,嘴巴上說著“哦”,但是人又往著豐潤酒家那邊走。
那人舉起手又想說什麼,然後發現他維是不會聽的,就無奈搖頭,繼續攙扶著走他們的路。
他維心想連盲人都敢進去,我為什麼不敢進去,你們進不去是因為你們弱。就這樣得意洋洋地想著,他維走到了豐潤酒家的們口,放眼望去發現大廳裏已經沒有了人,剛舉步想踏進門裏的時候,他維就忽然看到酒家裏麵的空氣正在浮動著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