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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是休斯剛才說的那些,有關‘平時不說謊,隻在關鍵部分進行誤導和欺騙’的說法。
“這是....這個世界的戲劇?”特裏斯坦看著筆記本電腦上的視頻,這樣問道。
“差不多吧。”休斯說道。“以前進入城堡的契約者也有人拿出來過,你沒見過嗎?”
“好像也見過。”特裏斯坦看著那視頻,這樣說道。“但當時沒怎麼注意。你這個,好像比他們拿出來的要好。”
“主要是看內容,對吧。”休斯說道。“你聽他說的,再想想教授以前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可疑?”
“不。”特裏斯坦搖搖頭。“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認識教授之前,我不過是一無是處的平民。身上又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可以說是生不如死。是教授,給了我現在的一切。”
“是他,慷慨無私的教導我們魔法,安排我們進行實驗,給了我這樣的職位。我過去犯過很大的錯誤,他卻沒有責怪我,而是好言安撫。是他,給了我現在的一切。對我來說,他就像是父親一般。”
“你說他可能在麵對那些貴族的時候耍了什麼心計,那都再正常不過了。就算他對我耍了什麼心計,我也絕不責怪他。如果形勢所迫,他許要殺我,不用他費力氣,我會直接自殺。”
特裏斯坦堅決的、平靜的、坦然的,說出了這樣的話。在這樣說的過程中,他一直盯著休斯的眼睛,全程都沒有挪開過。
“是嗎....”休斯在這樣的注視下,不由得挪開了眼睛。“你這種忠誠還真是了不起。”
“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特裏斯坦說道。“我們過去也是朋友,在很多事情上,你都幫過我的忙。”
“所以,有些話你就別說了。我不想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既然你這麼說,好吧。”
休斯輕歎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特裏斯坦站起身來。“我感覺好多了。這幅畫是什麼?”
“是原本這裏掛的。”休斯沒精打采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凝固而又變淡。
“好像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這裏不會馬上毀滅了。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王洛還是坐在那間屋子裏,那張桌子後麵,拿著筆正在寫著什麼。在他對麵,DTPH的漢弗拉坐在椅子上,這樣問道。
“你有什麼想做的嗎?”在漢弗拉說完之後,王洛放下筆,這樣問道。
“有些人認為這裏可能會有隱藏任務。”漢弗拉說道。“他們想結伴去尋找一下,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好處。”
“時間不長的可以同意。”王洛說道。“還有嗎?”
“我覺得,以團隊的名義來安排和下令比較好。”漢弗拉說。“讓他們隨意活動的話,對團隊的未來沒有好處。畢竟這次,您招募了太多的新人。”
“之前,我就覺得這種做法不合適。我們沒必要這麼做,真的。這樣進來的人,有很多---無論我們怎麼做,都不會對我們忠誠;有很多,則幹脆就是其他團隊派來的奸細,是為了打探我們的底細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