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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毀滅和失敗的危險在逼近---但卻做不了什麼。過去的做法現在已經不適合了,但卻無法改變;依靠他們的能力,找不到出路,無法抵禦和挽回----力量無處宣泄,就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更大程度上把這種被毀滅的想法擴展到更大的群體上。”
“嗯,這樣的幻想還蘊含著一種期盼:那強大的不可名狀,在毀掉他們的同時,也會把其他人也毀掉-----在他們被淘汰、被打擊的同時,別人也休想得到好處。”
“這些恐懼、這些期盼,引發了廣泛的,精神上的共鳴。這就是這個模樣的邪神能取代上帝,在強盜們的文化領域大受歡迎的原因,所謂的‘感同身受’嘛。”
“而受害者的子孫,看到那些‘不可名狀’,卻很難產生恐懼。我們既沒有過去的罪責,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看到那些‘不可名狀’,隻會覺得莫名其妙。”
“我也是如此。既不是強盜,也不是因強盜的搶劫而獲益的人----正相反,是那些被強盜搶劫了許久的受害者的後代。我有什麼好恐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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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破爛的汽車旅館裏,肮髒的小房間中,蘇苒瞪著麵前的王洛。
“這是胡說。”
王洛:“沒有胡說。”
“這個體係的故事,最先被很多西方世界的普通民眾所蔑視、所唾棄、所嘲笑---那時候,他們還什麼都沒感受到。”
“隻有那些感覺到了其他文明發展的人,感受到了強盜們不再能繼續擁有自己優勢的‘知識分子’們,才能最先體會到這種恐怖內所蘊含的意義,開始宣傳和推廣它。”
“而後,也是因為更多的人,遭遇了挫折和失敗,產生了普遍性的、精神上的共鳴,所以,它才越傳播越廣泛---至少,在強盜們的文化圈子裏是這樣。”
這樣說著,他看向旁邊一邊破舊肮髒的筆記。
“像這個場景的故事,某某研究古老手抄本的藝術家患上了憂鬱症,在前往很多古跡遊曆和尋找之後,留下了許多殘破的筆記,然後在自己的古宅裏自殺身亡。”
“這故事,裏麵充滿了神秘、未知,目的無非是為了喚醒人們的共鳴、恐懼。”
“但是,像我剛才說的那樣,作為一個東方人,一個祖先曾被強盜掠奪過好多年的人的後代---沒有任何理由去同情一個強盜中負責文化傳播的、劊子手的幫凶。”
“這傻逼死了?太好了!好開心~想放鞭炮慶祝這裏買不到鞭炮就是了。”
蘇苒瞪了他一會兒,歎息了一聲:“你這個人”
王洛:“你有什麼想說的?”
蘇苒:“我沒什麼要說的。”
“我不認可你的這套說法,但也不打算跟你爭辯什麼你總是有道理的。”
“現在的關鍵也不是這個,而是場景安排給我們的任務。我們要在24小時內找到這個場景的關鍵線索已經過去三小時了。”
“對了,這三個小時裏,你都在幹什麼?”
王洛:“隨便走走對了,我們以前認識嗎?”
蘇苒看了他片刻,輕歎了一聲。“見到漂亮女人,你都會說這種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