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人數上有優勢,就不能分幾支小部隊,分頭攻擊嗎?非要都擠在那裏?”
麵對大兵的抱怨,格魯默不作聲。
“我們調不動漢軍。”紅電在一旁解釋說。:“這不是調遣令,可以詳細命令士兵們。聖旨的作用就是命令他們來進攻,至於進攻中具體采取什麼戰術,要看他們的指揮官。”
“我有個主意。”一旁的達特笑著說。“用道具控製少數幾個士兵,我們也混在裏麵。然後,我再用鏡像術做一些漢軍士兵的幻想出來。偽裝成大隊士兵,從別的角度進行佯攻...”
“好主意!”大兵讚歎道。“隻要敵人一分兵,正麵拿下的幾率就更大了!”
“控製少量漢軍的道具...”紅電沉吟了一下。“花開,聽的見嗎?聽到的話,就馬上給我們送一些來!”
他像是在對空氣說話。也沒有回複。不過,周圍的眾人絲毫沒有露出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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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攻來的敵人,周應雄揮起長刀,狠狠劈下。
敵人舉起盾,擋住了他這一擊。隨後一刀劈來,砍在周應雄身旁士兵擋來的盾牌上。
“鐺!”盾牌被劈開,那人隨後又一刀,劈到了那士兵的右手上,隨即獻血飛濺而出。
受傷的士兵向後退去,另一名士兵頂上來。
這是個契約者。周應雄喘著粗氣,不再進攻,舉盾格擋對方的又一次攻擊。
他的力量比自己大,速度比自己快,單挑的話,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但是在戰場上,那種屬性優勢,可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問題不在這,在於別的區域。
這次,敵人沒有集中力量攻擊倒塌的柵欄,而是從多個角度分頭攻擊。而他也被迫分兵相迎。
敵人分散開之後,各處的工事和箭樓都能給他們帶來更大的打擊和傷害。但是...戰鬥在第一線的自己,沒辦法進行調度。這樣的話,隻能指望劉安了。
好歹也上了這麼多次戰場,把士兵調到敵人進攻的位置,他總是會的吧。也許該安排一支小部隊,隨時支援壓力更大的位置....算了,不管那麼多,能擊潰麵前敵人的話,空間自然就有了!
於是他高舉盾牌,緊握刀柄,準備抓住敵人的破綻,進行下一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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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怎麼在這?”
守在輜重營門口的兩個麵孔,有一個是蘭克比較熟悉的。
他是少數願意學習的男學生之一,一個英俊的、挺討其餘的女學生喜歡的小夥子。現在,他左手裹著繃帶,左腿的褲子上也沾著血跡,手持長槍,笑著對自己打招呼。
“前麵好像打起來了。”蘭克含糊道。
“是啊。”小夥子笑道。“漢軍打來了。所以原本的守衛都被調去防守。我們這些輕傷的,被調來守營裏各處,防止奸人作亂。”
“好像來的不少啊。”另一個,傷口在臉上的衛兵插話道。“一會兒,我們恐怕也要再上戰場了。”
“我倒是不怕去。”小夥子說。“就是現在傷還沒好,自己穿不上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