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閣商一連要了他三次,正準備再次進入他身體的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聲音:
“少爺,楊小姐今早上遊船的時候人太多,不小心被人擠落水中,雖然隻是弄濕了裙擺,但她似乎受了驚嚇,一直哭著吵著要見少爺您。”
林閣商臉色一沉,收起剛才的熱情,嚴肅說道:
“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我馬上回去!”
說著,立刻起身穿上衣服。
林溪辰把頭埋在枕頭裏,不去看他,心中忍不住泛起陣陣酸楚。
她不過濕了裙擺,受了點驚嚇,他就擔心得急急忙忙要趕回去。
想起當日他望向她寵溺歡喜的眼神,分明將她視作捧在手心的珍寶。
自己昨晚病重得快要死過去,今天才大病初愈,他並沒有因此而多憐惜他幾分,反而不顧他體弱一連和他歡愛了好幾次。
盡管兩人才剛剛結束熱情似火的激烈歡愛,做著天底下情人間最親密的事情。
但此刻在林溪辰心裏,覺得這個急著回到未婚妻身邊的他比陌生人還不如。
剛剛兩人甜蜜如火的歡愛變得汙穢不已,倒像是一樁交易。
自己比下賤的□□還要不如,□□還可以明碼標價地出賣肉體,憑借身體賺得銀兩。
但自己完全是倒貼的,還多次被他出口傷人,接受他惡毒的話語。
倒真像他口中所說的男妾。
林溪辰心如刀割,疼痛得仿佛要滴血。
從前一直盲目地追逐著那人,自己遍體鱗傷也不管不顧。
乞求他哪怕隻多看自己一眼。
死過一次以後,似乎更加看清了自己才處境。
他忽然覺得好累好累,似乎生了一場大病以後,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再也沒有了當年不顧一切追逐的勇氣。
那個好看聰敏的少年,帶著不可一世的光芒,那光亮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但從不曾帶給他溫暖。
從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
他要帶著他的光和熱去到他的未婚妻身旁,那個美麗如斯的女子身旁。
與他毫不相幹。
林閣商穿戴整齊後,看見林溪辰把頭深深埋進枕頭裏,一動不動。
他還□□著身子,被子隻輕微擋住一部分。
露出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背部,上麵還殘留著剛剛激烈歡愛的證據,布滿了他激情時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得他心動不已,眼眸也染上柔情。
自己才剛剛結束歡愛就馬上離去,他心裏肯定不會好受。
他把頭埋在枕頭裏,怕是在偷偷哭泣。
林閣商心中難免有些不忍。
於是溫柔地替他蓋上被子,摸摸他的黑發,柔聲說道:
“不要哭了,我回去看看婉如怎麼了,晚上再來看你。嗯?臨走前讓我再親一下。”
林溪辰沒有任何反應,林閣商以為他跟自己鬧別扭,便把他翻轉過來,讓他麵對著自己。
但發現林溪辰臉上並無淚痕,也無悲傷之意。
“林大少爺要走了?不送。”林溪辰大大方方袒露著身子,妖媚不已。
林閣商以為他是在生自己的氣,也沒在意他的陰陽怪氣。
“你病才剛剛好,記得要好好歇息,我答應你晚上就會來看你。”
林閣商說完,在他額頭親了一下,一臉的戀戀不舍,就要離開。
“等等,林少爺似乎記性不好,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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