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馳將照片麵向人群,環視一周,“看到了嗎,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我都記下了,日後誰再敢造謠生事,我會直接找到你們家祖宗三代。”
人群變得鴉雀無聲,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一陣顫栗。
盛千馳緩緩移動眸光,將人群一寸一寸碾視而過,這就是他想要的最終效果。
他傲然地收回視線,溫柔地牽起顧佳音的手,輕聲說,“我們回去。”
在這樣的場合下,在盛千馳營造出的她是他女人的氛圍裏,她什麼都做不了,除了乖順地跟著他走。
在舷梯下,顧佳音停下了腳步,看向陸惜婭,而陸惜婭也正擔憂地望著她。
兩個女人都明白,不論事實真相是怎樣的,在強權麵前,有時不得不屈服,這是她們這些年看清的社會現實。
“我會派人送她回去的。”
說著,盛千馳拉著顧佳音走上了舷梯,進入了機艙。
當藍白相間的飛機呼嘯著飛入蒼穹的時候,人群仰首翹望,直到飛機消失不見,才灰溜溜地散了。
之前的激烈高漲,儼然像一場笑話。
……
顧佳音安靜地坐在機艙的沙發上,自動回避著盛千馳灼熱的眼神,她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今天救了她,一定會討回報。
然而,她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她依然沒有,做他的女人的打算。
盛千馳好整以暇地看著安靜而嫵媚的女人,臉上的表情一直都似笑非笑的,他慵懶地倚著沙發的靠背,無聲地釋放出一種極富男性荷爾蒙的清凜氣息。
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說不出的性-感。
他看著她,眼神繾綣得厲害。
不由自主地就會想起那一晚,她在他身下,嬌弱柔軟的樣子,雖然那晚他什麼都沒有看見,但那種被溫暖和嫵媚包圍的感覺,是他這輩子品嚐過的最難忘的滋味。
她時刻想抹掉那一晚的記憶,可他卻在反反複複回味每一個細節。
顧佳音,一個普通又簡單的名字,可這三個字,卻像一根輕柔的羽毛,總在騷動他的心尖。
喉節上下滑動,代表他此刻動-情了,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渴望耳鬢廝磨,確切地說,是渴望與她耳鬢廝磨。
他是這麼想的,於是就這麼做了。
突然傾身向前,將纖瘦窈窕的女人圈在了他與沙發之間,低頭便去吻她。
動作太敏捷,捕捉得又太準確,他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她隻來得及用雙手抵住了他寬厚的胸膛。
她是拒絕的。
而他,是霸道的。
吻住了就不會任由她推開,哪怕她將他的胸前抓出了血痕,他還是霸道地將她壓進了沙發裏,肆意地吻她的唇,臉頰,還有脖頸。
伴隨著粗凜的呼吸聲,灼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引得她在他的身下掙紮著顫栗,臉蛋都鋪上了一層水潤的潮紅。
她一直在掙紮,一直在拒絕。
最後她終於推開了他,或者說是他主動停止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