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馳低低地笑了,呼出的氣息帶著融化一切的灼熱,“你難道不知道嗎?”
邪肆的容顏,指尖淺淺地劃過她的嬌美的臉頰和脖頸,“這種事情去醫院沒用,至於別的女人,嗬,我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吃得下的。”
顧佳音知道,藥物控製下的男人,是不會有什麼道理或者理智可講的,她若不想就這樣被他征服了,那就需要使出渾身的解數自救。
於是,她更加劇烈地反抗。
可是,雖然她有不錯的身手,但在這個男人麵前,都顯得薄如蟬翼。
往日他對她存有憐惜,她還能在他麵前撲騰得有模有樣,可今天他就是一副勢在必得的要吞了她的架勢,她越掙紮越顯得力不從心。
沒一會兒,他便將她抱起壓在了床上,不知何時,撕破了她的衣服,吻卻一刻都沒有停止。
高大的男人,山一樣覆蓋了她,滾燙的體溫每一秒都是焚燒她的理智。
像風卷殘雲,他的吻輾轉於她的唇、臉頰、耳際,一路向下,吻上她白皙而優美的脖頸,印下一顆一顆草莓。
那樣美好滑膩的觸感,更激發了男人的熱情。
顧佳音牽著神經的最後一根弦驀然繃斷了,她起了殺念,她從沒想過要殺了盛千馳,哪怕他一次次囚禁她,但這一刻,她動了殺念。
依然不是有多恨他,就是要淩駕這種糟糕透了的被束縛的人生。
所以,當他癡迷地吻著她的肌膚的時候,她終於得到了解放的雙手,倏地扣動了右手腕上的銀色手鏈。
那根瞬間就可要人命的納米管絲像離弦的箭一樣滑了出來。
但在她抬手的瞬間,盛千馳就察覺到了她的殺意,他早有了防備,躲得非常及時,那根線貼著他脖頸上的皮膚滑了出去。
一道鮮紅的血痕赫然映入了顧佳音的眼簾,有紅色的血液滴在了她裸-露的肩上。
一時間兩個人都怔住了。
疼痛,讓盛千馳短暫地清醒了一點。
他迅速捉住她的手腕,控製在她的頭頂,低眸看著她,眼神那麼嘲諷,“嗬,你居然想要我的命,還真是夠狠呢。”
他嘲笑的是自己,之前他還那麼糾結愛與不愛的問題,身下的女人卻對他儼然一絲情感都沒有,說要他的命眼皮都不眨一下。
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憐惜她?
想到此,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定,他猛地扯裂了她殘存的衣服,用撕下的布條將她的雙手死死地綁在了床頭的橫欄上。
看著她美好而幾近全果的身體,在鷹皇郵輪上那一晚極致的感受,便不可控製地全部湧入腦海,剛剛清醒的理智,瞬間全部瓦解。
吻再次落下來,比之先前更加瘋狂,像是上帝的怒而降至人間的滅世洪水,欲將一切都淹沒。
無法再反抗,顧佳音唯有歇斯底裏地怒喊,“盛千馳,你混蛋,放開我!”
盛千馳哪裏還管她是什麼態度,吻得越發癡迷,手也順著他的渴望肆意地遊走,“佳音,你乖一點,我不會傷到你的,嗯?”
這時,“砰砰砰”,門外響起了巨大的敲門聲。
“千馳少爺,我重新為您煮了醒酒湯,你趁熱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