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看了看病貓便笑了,病貓看了看秦宇的笑容,他的笑容更大了。
秦宇說:“那好吧,我們再相信你一次,這一次,不要再做任何的偷襲了,畢竟你是一代武術宗師啊!”
這句話話音未落,真正的偷襲便開始了,秦宇的一隻手準確無誤地轟擊在老君那隻殘破不堪的手臂上,於是那手臂便毫無例外地寸寸斷裂開來,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著老君的神經,而他的嘴裏沒有發出絲毫的響聲,那隻殘破的手臂似乎正是為了留給讓秦宇打斷一般,他毫不在意,他隻是抬起了腳,踢向了秦宇,而秦宇勉力雙手下擊打在老君的膝蓋尖上。
沒有預料中的重擊之聲發出,老君的膝擊如同泥鰍一般劃開了秦宇想要捉住它的雙手,膝蓋以下的小腿如同自己有了生命一樣,蜿蜒盤繞開來,仿佛一隻可以無限延展的鬼爪,纏了整整一圈,將秦宇的雙臂與軀體牢牢夾住使他動彈不得,接下來,便是頭錐與膝頂,老君的頭掛著風聲向秦宇的頭顱撞來了,膝蓋則頂向秦宇的襠部。在這生死立判的一刹那,病貓再次及時的出現在老君的腦後,他沒有阻止老君撞向秦羽的腦袋,反而在他的後座上進行了加力,病貓的雙手已經斷掉,手刀已無法發動,可是他的本人就是一把刀。老君將自己的頭做成錐子,病貓將自己的頭做成刀子,病貓的頭便如同刀一般,插入了老君的後腦勺。
秦宇還有什麼呢?雙手被老君的長的出奇的單腿夾在自己的肋下,不能動彈,他什麼都沒有,如同老君和病貓一樣,他隻有一顆頭顱和一雙腿,於是,他就用頭顱迎接老君和病貓一起撞過來的頭顱,用盡力彎曲的雙腿來抵擋老君的膝頂。“咚”的一聲3顆頭顱發出同一聲悶響,撞在一起。“哢擦”秦宇的雙腿碎裂。
吼叫的是老君,慘叫的是病貓、無聲的是秦宇。
即使在那最艱苦的瞬間,那電光火石的刹那間,在秦宇與老君的頭顱即將碰撞到一起的距離裏,秦宇依舊清醒地將掌指乾坤的“截道”運用在自己的頭頂上,他的頭顱並不是與老君硬碰硬,而是與那顆球狀物體的邊緣磨擦而過,因為在後麵的病貓的“頭刀”才是殺招,正是它擊中了老君最脆弱的後腦,而受傷最重的卻是病貓自己。
因為老君愣是用自己的後腦的力量抵住了病貓那隻如同刀鋒一擊。病貓的頭顱被慢慢地蕩開了,他慘嚎著,突然淩空翻越,倒在地上。與此同時,老君的第二次頭部撞擊便來了,老君的這顆頭顱就是這樣重,就是這樣堅硬,剛才僅僅是與之擦邊而過,秦宇的頭顱便立刻開始轟鳴不止、意識模糊。再也避無可避了,秦宇隻能勉強地扭轉過柔弱太陽穴用將自己的額頭最堅硬的部分對準老君的頭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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