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藥找到我時,黑角到宿舍找蓼葉。
醫院的事,我們誰也沒提起來。蓼葉對黑角也沒有太多的言語。那一夜的事,翻過去了。樂寶事後找我,意思說“華藥的做法太過分了。”
八爺說十二寶,我想這,身邊的這幾個。都是裏麵的人,可惜沒有人願意對我說出真相。黑角住院,沒有人知道原因。
幾天不見,他變了樣。服裝很樸素,神情也開始正常起來。沒有之前的霸道和不屑一世。坐在我身邊時,很有學生的味道。
“韓節運,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不實現承若啊?”
“你說什麼?我不懂。”
轉頭看著他時,發現他的眼角發紅。估計是連夜哭泣導致的。黑角是帶他走了,可醫院外,他期盼的身影,我們看得很真切。在黑角心中,他不過是一顆棋子。再怎麼受到疼愛,都不是表麵上的。
“時間到了,有些事情自然會發生。不需要我們講的太清楚。黑角,我不要了,你們安排他和蓼葉在一起吧。”
“你當我是什麼?”
“拉紅線的人。”
他頑皮的衝著我笑,某刻,我有一種錯覺。多年前,他也是這樣對我笑著。手裏抱著一個相框,相片上的人是他最愛的人。他說“愛的太深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那時,就是這個笑容,我被震住了。
華藥不是我們想象中那樣,黑角也沒有那樣簡單。就在我想問清事情的真想時,他起身拋跑開。我還沒有張嘴,就被蓼葉喊住了。
回身的那一秒,心有些抽疼。好像要失去什麼重要的人。華藥的出場,是我們刻意安排的。但他也有自己的權利,不應該全聽我們的。
蓼葉沒有和黑角說什麼,當他進去的時候。他馬上出來,看到我和華藥說話,他就站在我們身後等著。
揚起手,看著寂寞的蓼葉。他的身後是黑角,一個投懷送抱?到底有多難?為什麼?要這樣堅持?
猛地,我有很多感歎,蓼葉和黑角,就是兩個鬧家,總是給周圍人製造出很多麻煩。而他們卻津津有味的看著我們,為他們解決難題。
“不要叫他走,很危險。”
從遊離的思緒中抽離的時候,蓼葉這番話衝進我的耳膜裏。立刻,我掉身就去追華藥。今天,很多事順利的讓人窒息,他的那抹微笑,是想說什麼?
來不及的事,總是來不及去做。它就劃上了標點。
黑角那晚,沒有喝醉。是故意的,帶走華藥,也是專門的。出門打蓼葉,也是設計好的。因為他想叫一再逃避的家夥知道。有一種肢體語言,能把冰凍的心給打破。
進醫院,完全是錯誤。他們回去的時候,一輛車子衝了出來,黑角沒來得及躲避。被刮傷了,華藥送他去醫院,被他拒絕了。
就如黑角受傷後對他說的那樣“我們的戲碼,本就不多。不要再增加什麼了。蓼葉的心,我已經得到了,你也要快點消失。我不想看到他生氣和傷心。從一開始,你的做法就不是我們安排的那樣,縱容你,是覺得你會把我們交代的事情做好。”
黑角喜歡蓼葉,我們誰也不知道有多深。可華藥很清楚,從他故意欺負蓼葉開始,黑角的情緒就波動很大,每次都當著他麵說什麼,但經常一個人發呆。身上的酒味越來越重。這無形中,告訴華藥“你在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是我喜歡的菜。”
期間,華藥努力的學煲湯。他認為,湯不過是書本上的文字。多看看就會了,可黑角從未喝過他做得湯。就算他用盡計謀逼著黑角嚐一口。最後都是失敗告終,黑角曾今對他說“一種味道,代表的是一份愛。你的愛,我不會要,無論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