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阿布,你們都先冷靜一下,這實在是太突然了,我們問清楚了再說,好嗎?”二伯急忙勸道,阿布和老夫人都還算理智,點頭應道。
二伯這又問到張紀雲:“你說阿布是老夫人的兒子,單憑那一般血玉吊墜可說服不了,就因為阿布和老夫人長得有點像你就說阿布是老夫人的兒子,至於孤兒什麼的,你不是可以編嗎?”
張紀雲聽了嗬嗬笑了兩聲,說道:“他是孤兒,這一點也沒人告訴我,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你們一定會說我之前打聽過吧,但是我閑得慌嗎,我要去打聽一個與自己不相幹的人,而且這血玉吊墜我又怎麼會知道老夫人有,我就是要等到這個時候才說!”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遇到阿布的!”二伯這時候口氣也變得溫和下來,似乎也有些相信張紀雲所說的話了。
“這個好說,那次我剛好從北京到山西,就在火車站,剛好見到一個小孩,我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子走丟了,就把他抱了去,後來也沒人找上來,我就把他送去了孤兒院,而他胸口前就掛著一個血玉吊墜,而且我們記錯的,那座孤兒院的名稱叫做有愛福利院。”張紀雲說道。
“阿布,是這樣嗎?”二伯聽了問到阿布,阿布這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我心想莫非張紀雲所說的一字不差?
阿布還在有些失神,我能感覺到他甚至不願意去相信這一切,大半會兒之後才慢慢的回道:“他說得沒錯!”
“哈哈!”張紀雲笑道,接著又說道:“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你的腰上還有一塊橢圓的胎記,當時我就注意到了,沒想到你竟然是老夫人的兒子!”
老夫人一聽,驚道:“阿布,你真是我兒子,我兒子的腰上就是有一塊血紅的橢圓胎記!”
阿布一直在失神當中,但明顯剛才的所有話他都已經聽進去了,隻是還在緩不過神來罷了,在二伯的安撫下,阿布慢慢的接受了這一切,我們則保持了沉默,這個時候應該是母子相認的時候,不管後來會發生什麼,這一刻屬於阿布和老夫人,畢竟這對母子已經接近三十年沒見麵了。
二伯又對阿布說道:“你腰上好像是有一塊血紅的胎記!”
老夫人這下也說道:“阿布,你能將你的衣服撈起來讓我看看那塊胎記嗎?”
阿布隻是愣住,手不由自主的就往腰上放去,慢慢的將自己的衣服撈了起來,我們都定睛一看,阿布的腰上的確有一塊血紅的橢圓胎記,老夫人見了直接抱住了阿布,激動道:“阿布,沒想到你真的是我的兒子,讓我好好看看你,原來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我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老夫人說著時,眼淚已經從兩邊的臉龐上滑落下來。
而阿布也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叫老夫人一聲:“娘!”
而這一切,張紀雲似乎一直都知道,而接下來,我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眼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