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天坐在平都城的一家酒樓裏麵,慢條斯理的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這已經是聶小天身處平都的第三天。
三天來,聶小天遊走於平都的每一個地方,憑借著殺手的靈敏,經過打聽,得到了一個和公主有關係的情報。
三個月前椰子國將士兵頻頻調到與平國領土的交接處,用意很明顯,他們這是打算入侵平國。
麵對椰子國的強勢,平國的朝廷上爭吵不休,多年的腐糜生活早已經將這些大臣們的雄心磨的一幹二淨。
經過商量之後,大臣們決定將幾年前被椰子國滅國的芒國公主芒青璿,作為義和的籌碼交給椰子國,並且每年都向椰子國上貢。
椰子國同意了平國的條件。
當然,這種行為也算是賣國求榮,平國的朝廷自然不會將這個消息傳入民間。
而在民間傳著的消息卻是平國朝廷十分譴責椰子國的調兵行動,並且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暗中,平國朝廷派人在平都城裏麵,秘密幽會椰子國的使者,將亡國的芒國公主芒青璿交給椰子國。
這個秘密幽會的日期就在今晚。
聶小天停止了吃飯,交付了飯錢之後,走出了酒樓。
外麵天空已經開始暗了,夜晚來了。
在距離平都的皇宮大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麵,聶小天貓著身子盯著皇宮大門。
大門旁,站著四個侍衛。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夜色也越來越黑了。
四個侍衛已經換了兩次班了,聶小天不敢輕舉妄動,眼睛緊緊的盯著皇宮大門入口處,隱隱約約傳出馬蹄聲。
聶小天趴在地上,仔細的聽了一陣子,入耳的正是踏踏的馬蹄聲。
馬蹄聲越來越近,終於到達了皇宮大門入口處。
聶小天緊握雙拳,手心處冒出冷汗。
馬車停了下來,一個侍衛快步走向前去。
趕著馬車的人不慌不忙的伸出了右手,手中握著一個令牌。
侍衛看了一眼令牌,然後退了下去。
馬車又開始行駛了。
聶小天看著馬車,然後悄聲跟了上去。
馬車行駛了幾條街,在一條小巷子處停了下來,小巷子旁有著一個房子,顯然這裏就是馬車主人的目的地了。
聶小天藏在拐角處,那輛馬車,正背對著聶小天,正好擋住了視線。
不過還好,透著少許的月光,聶小天看見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孩走下了馬車。
聶小天身子一僵,眼睛中露出殺機,那從馬車上走下的人,正是三年前在平都刺殺自己的王飛。
殺機一閃而過,聶小天知道,此刻的自己,需要的是冷靜。
王飛懷中抱著女孩,敲了敲房間的門,隨著一個腳步聲,門打開了。
“這就是曾經的芒國公主芒璿青?”開門的人問道。
“這個地方還真是偏僻,葉使者還真是小心,怎麼,我平國還能騙你們不成?”王飛不悅的反問著。
葉使者幹笑了幾聲,說道:“進來吧,我們屋裏談。”
王飛隨著葉使者進了門,接著門便被關上了。
聶小天看了看馬車,此時的馬車上還有著一個趕馬人。
曾經多年的殺手經曆,讓聶小天學會了謹慎。
靠著馬車背對自己無法被人發現的優勢,聶小天慢慢的向著馬車移動。
臨近馬車之際,聶小天還聽的見趕馬人打了一個哈欠。
此刻已是深夜,正是人最為疲勞的時刻。
相對於趕馬人的疲勞,聶小天可謂是精神抖擻。
貓著身子,聶小天終於到達了馬車的右輪子旁,悄無聲息的拿出玄天,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這一刻的聶小天渾身的肌肉緊繃,精神處於高水平狀態。
眼睛深處射出凜光,聶小天猛的間向前跳起,手中的玄天直接的滑出一道弧線。
接著,一個人頭嘡的一聲落在地上,趕馬人連呼救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這一刻發生的很快,連馬兒都沒有受到驚嚇,而那名趕馬人依然保持著坐在馬車邊沿的姿勢。
聶小天拾起了趕馬人的人頭,趕馬人的臉上一片驚恐之色,聶小天看了一眼隻覺得有點眼熟,仔細一想,這才想起這個趕馬人原來就是三年前在平都跟著王飛一起出現的張勇。
聶小天冷笑幾聲,便將張勇的人頭重新安放在張勇的脖子上。
做完這事兒,聶小天輕步繞過馬車,來到馬車旁房子的牆下。
身子一縱,聶小天翻進了院子。
院子不大,也就兩個房間,一個廚房,院子中也沒多少東西,顯得十分的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