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章(2 / 2)

“淩潔,我說了,我對你不隻是****這樣簡單。”他有點生氣的吼。

“不是****是什麼?”我轉向他問。

他無奈的看著我,剛才的怒火全然不見了,深深的歎息後說:“我愛你,真的,從第一次見到你這個豔麗而又獨特的女人後,我就深深的記下了。我對自己說,無論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以後都不能不記得曾經與你相遇的事。之後你一次又一次的表白讓人覺得奇怪,防範的想著你的接近是不是有什麼意圖的,但卻又一天比一天更想見你。直到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後,我才知道自己是想太多了,那時以後,我就再也不能控製得了自己的心了。當你從承傑口中聽到我訂婚的事後那傷心的眼神,是那樣的牽動著我的心,原來我真的那麼怕傷你。淩潔,我是真的愛你的,從第一眼以後心裏就沒有一刻沒有你,你的影子總是飛不走的,從沒有一該離開過我。”

“烈?”聽了他的表白,我的心再一次在忍忍作痛,要是他知道我真是有意接近的,他會不會生氣?

“淩潔,過來好嗎?”他向我伸出了手,定定的看著那雙手,他與皇上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又回到古代的時候。

為什麼?為什麼過了幾千年,他的性質還是沒有改變過?還是那個想江山與美人都不放過的男人。

“別在不明確自己的心的時候就叫我回來,我問你,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要與中村理子結婚?”我強迫自己別再沉醉在他深情的話裏,男人要騙人時的樣子是那樣誠懇的,可是結果隻能一個。

“。。。。。。。。”又是無言。

“你不會,對不對?你真正愛的是中村理子,我隻是她不在的時候的玩意。”我近乎瘋狂的大叫,已分不清是因為任務還是真心的質問。

“我對她沒有太多的感情,我們的婚姻隻建在段氏接班人的位置上。”他倒是大方的向我承認這一點。

“男人在外麵有女人的時候,都是說與自己的老婆已經沒有感情了。可是東窗事發後總是把錯推到那個狐狸精頭上的。”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但為了目的,必需要迫他放棄中村理子,除非他在最後放棄的會是我。

“我不是那樣的男人。”他又有點發火了,氣我的冤枉。

“我不想管你是怎樣的男人了,我隻想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堅決要與中村理子結婚?”我再問同樣的問題。

“我不知道。”他皺起了眉,這一刻我才發現自己太看輕他了,也許他不會是那種會因為愛情而放棄皇國的男人。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我也不會做一個背後的女人的。”我冷靜的笑說,這一刻我竟有點恨他。

“淩潔?”他喚住我,還想說什麼。

“烈,這次我回來的時間本來隻是幾天的,現在已留久了。下個星期我就走了,以後見麵的機會怕是沒有了。我真的不後悔昨晚的事,但錯事隻做一次就夠了。再見。”走到門口的我轉過身笑說,是那樣的平靜無波。

“你的玉佩上為什麼會刻著一個‘烈’字?”他沒說什麼挽留我的話,隻是輕輕的問。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在前世我們是相愛的。”輕輕的一笑,我認定了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轉身輕輕的把門關上,我從容的走出這段氏名下最大的酒店。

愛,不一定要天長地久的,愛過也就夠了。

這是封剛死時水雲裳用來安慰自己的話,想不到我也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