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躲藏了兩天為的隻是想讓段承烈首先開口說話,現在他都出聲駁回了,我也隻好收拾心情回公司去。爺爺說已找到人接替廣東區總栽的位置,但還要遲幾天才能安排,所以隻好乖乖的回去繼續空坐。
換上新買沒穿的衣服,化了淡淡的彩妝,我抿緊嘴唇對著鏡子甜甜的一笑。好強的我從不慣讓人看到我軟弱的一麵,就算心裏再不開心,都不會哭出一滴眼淚,除非是有需要的時候。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似曾相識的女聲用英語說,把走出景湖花園正門口的我叫停了。
“是你?”轉身對著聲源處,到來的果然是她,這裏也隻有她不會說中國話。
“怎麼?見到我心虛了?”她向我迫近,態度甚是難看。
“心虛?”我好笑的重念著這兩個字,輕輕的說:“請問中村小姐一聲,我有什麼需要對你心虛的呢?”
“哼,今天烈已經在記者麵前否定了你的存在。”她瞄了我一眼,故意說著讓我難堪的話,向我示威著她的能力。
“那又怎樣?你不會是相信他的話嗎?你相信開房隻為了談生意?好好的咖啡廳不去偏偏選在房裏,為的不也就是因為裏麵有一張叫‘床’的東西嗎?照片照到的可是我們熱情的不顧一切的擁在一起親吻,你相信那隻是一個goodbyekiss這麼簡單嗎?還是你想聽聽我說,當時在床上他說的話有多深情,有多讓人感動?也許你還想聽我說,他親口說出與你訂婚就隻因為你是中村理子,而不是出自於愛?”含著淡淡的笑,我慢慢的一字一字無情的反問她。
哼,論難堪,相信現在她的身份比我更難堪。
“你,你別得意,就算烈那晚真的跟你有關係,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哪一個男人是不會在外麵亂來的呢?由其是一個有本錢的男人,不知多少女人倒著追呢?一時半刻守不住誘惑是可以了解的。我並不會怪烈,隻不過最後作賤的隻是你一個人。因為你不但給人玩了身體,還讓人毀了聲譽。可憐的女人。”氣憤的她還是理智的,字字讓我心裏滴血。
沒錯,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一個漂亮的女人自動獻身呢?可最後為的是愛還是****?答案往往是讓人難堪的。或者說,他今天的回應就是說明了一切,那一晚他要的隻是我的身體,發泄的不是愛意而是****。
也許我錯了,我錯在太看得起男人了。
強壓下心裏的難堪,我不讓自己在她麵前示弱:“你放心,我不會在意這個,我隻知道那一晚在床上,他是我的人,每一寸肌膚都得到我的親吻。”
“賤人。”
她揚起手,想要打我的臉,我卻一個退步把她的手捉住了,狠狠的道:“中村理子,請收起你的小姐脾氣,這裏不是日本,這裏是我淩家的地方。要是得罪了我,我絕對有能力讓你出不了廣東。”
“哼,我們就走著看。”被我的狠話嚇著了,她狼狽的擱下話便走了。
注視著遠走的背影,原本收拾好的心情現在又差得要命。用力的咬了一下唇,我把去公司的決定改變了,決定要上段氏為中村理子的事向他討個公道。
“淩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呢?”走出電梯,一個穿著斯文的女人見到我後站起來說,平淡的眼神裏盡是客氣。
“我想找你們的總經理。”
“對不起淩小姐,我們總經理很忙沒時間接見你,你過幾天再來好嗎?”秘書仍是極好的態度,隻是所說的話有點過份。
“沒時間接見我?看來你們段氏的工作還真的很忙呢?”想趕我走也不找個上好的理由,他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淩小姐,請你回去吧!別讓我們打工的難堪了。”秘書小姐為難的看著冷笑的我,像是有點害怕我會做出什事來了。
“我不會讓你難堪,你隻要讓我進去就好了。”可恨的段承烈,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這次是你惹我恨你的。
“淩小姐。”秘書盡責的擋在我麵前。
“淩總,怎麼是你啊!”這個時候電梯裏出現了另一個人。
“是段副總?”看清來人,我客氣的打著招呼。
“淩小姐有事找我哥嗎?”陰險的段承傑露出淡淡的笑。
“是。”也許他能幫我。
“讓淩小姐進去吧!”段承傑冷冷的命令。
“可是。。。。。。”秘書小姐還是有所顧慮,表情顯得相當為難。
“算了,他不要見我,我也不想免強了,謝謝段副總,這一次你幫不了我,我也無能為力幫你了。”冷冷的對他一笑,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驚愕。
“等等,淩小姐居然來到了,就別放棄可以爭取的機會吧!”還不等我回應,段承傑便打開了段承烈的辦公室門。
“淩潔?”坐在落大辦公卓上的段承烈錯愕的直視著門口的我們,像是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
“哥哥,不阻你們聊了。”被人從背後一推,接著門便關上了。
靜靜的站著,麵對他深情的眼,我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本來我是想來找碴的,想怪罵他放任他的未婚妻來找我難堪。卻在接觸到他的眼後隻字不出,多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