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默回憶起了自己的一生,回憶起了那超出別人十年的經曆,各種各樣的體會在心中升騰起來。想想也還真是可笑,在那不知道是不是夢的地方都活到了28歲了,在性格上還是有很多的缺陷,淡淡的笑了笑,人在死亡麵前深藏的各種記憶都會變得清晰起來,就像現在的陳默,這貨也不知道腦子裏都藏著什麼,居然可以假想自己真的要死了,然後調動了一些身體內別樣的能量。
隨著他步伐的前進,他自身也在發生著莫名的變化,而魔卡也好像是隨著他的心聲,輝發出了更多的能量。於是陳默開始進化了…
也真是服了這個人了,在魔卡空間中受了那麼多苦的他都沒有升級,卻沒想到被人嚇了嚇就這樣輕鬆的晉級了。
他的感知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敏銳,在腦海之中形成了一個周邊的地形圖,不同於視覺上的那種,就好像是蛇眼中的那種場景,他可以感受到就在不遠處有一團紅紅的東西,在仔細感受原來是一隻野兔子。這個改變也是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他真是想仰天長笑啊,不過隨即又變成了哭喪著臉。
“媽的,這都什麼破事!”很是無奈地罵了一句,他繼續地向前走著,本著能走到哪兒就走到哪兒的原則,順著來時的路繼續向前,伴隨著他這種奇妙的改變,他的腦子好像更加的清晰,覺得有點東西不太對勁哪?好像在邏輯上出了什麼問題。
於是他也不繼續走了,而是蹲在地上隨便撿了個樹枝子在那裏胡亂的寫開了,其實他開始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了,為什麼在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聽到對麵傳來的是詭異的笑容,就是覺的陳無夜被鬼附身了?
“我靠,我也是服了自己了…這他媽什麼腦子,天天都想些什麼…”陳默自己蹲在那裏,過一會兒想了半天就回了神,也是佩服自己這腦子一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於是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接下來開始正式梳理自己的大腦了。
“先不說這是不是開玩笑的問題,就算是她們真的被鬼附身了,我是不是應該回去救一下?對啊,男人就應該承擔責任才對,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剛剛做的這點太不男人了。”陳默邊梳理自己的大腦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讓就在不遠處大樹上看著他的兩個女人都覺得詭異。
“夜姐,你說他在幹什麼?有點邪門啊”。
“我也不知道嘛,誰知道這貨腦子裏一天都在想著什麼呢,根本就猜不透”。
而她們身邊的一道白影,對,就是一道白影,別的什麼都看不清,就是那種白色和黑色對比的那種白這個時候倒是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的,要知道,在大晚上的,陳默有那樣的表現,一會走一會停,一會站起來一會蹲下的,那絕對是神經病,要不就是詭異的不行,而那個白影居然覺的這樣的詭異行為是有意思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在這邊破敗院子裏的陳默再次站了起來,緩緩地閉上眼睛,感知像四麵八方發射出去,身邊的場景在他的腦海裏呈現,雖然不是很真實,但絕對是一個新大陸。精神力在飛速的消耗著,那種感覺很是不爽,但是身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又怎麼能輕易放棄呢?於是他隻能這樣堅持下去,勢必要找到陳無夜她們的落腳點。
而就在不遠處樹上的兩人一白影這個時候也像是感受到了什麼,都不動聲色地發揮著自己的能力,其實這也算是一種本能吧,在戰場之上,被人這樣的窺伺,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