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為什麼會找到我和我的親人嗎?”韋慶在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想明白自己一家到底是犯了什麼忌諱,有什麼和比人不一樣的地方了,還有小鈴姐也是被抓了進去,“如果不能說就算了,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家裏的事情。”
警官微笑著說道:“不,這並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我們這次請的客人都是在二十三年前出現各種重大事件的人。”
“在我們的國家,有專門的部門會去統計那些隱瞞或是未隱瞞、科學或不科學、解決或未解決的事件,這些事件很多都不會被報道出去,但國家絕對沒有忽視這些事情,即使是因為各種需要而擱置了,也會完好的將這些事情一點一滴的真實記錄在案。這次的事情就是國家將那幾位參與紐約事件之人的資料整理對比,發現了其中的共同點,叛徒都是在近兩年內與那些外星生物接觸的,而那些潛伏者都是在二十三年前參與或是被各種詭異事件所影響的一批人。”
“韋慶的哥哥死於二十三年前的爆炸中,爆炸原因未知,當初為了減輕民眾的恐懼而選擇了淡化處理,後查無果。因為當初爆炸的情況十分的血腥和詭異,因此記錄的非常詳細,就連當初在爆炸點附近離奇安然無恙的孕婦,還有她們腹中全部安全存活並且沒有任何影響的嬰兒也被記錄了下來,陳小姐和杜小姐就是當時大難不死的兩個嬰孩。”
韋慶靠在車椅上,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韋先生是想到了什麼嗎?”開車的警官從鏡子裏看到了韋慶的樣子後,就問了起來。
韋慶沒有睜開眼睛,直接說道:“不是,我是在想說什麼才能洗脫我的嫌疑。”
韋慶很清楚自己雖然不是二十三年前的那批人,但不論是大發神威的小學打架事件,還是平時的睡覺事件都不可能讓這些人無視掉自己,而且自己的父母都請進去了,沒理由不將自己這個有嫌疑的獨苗也請進去住一陣子。
“韋先生您不用說什麼,因為大家都有嫌疑,也就是大家都沒有嫌疑。我們要請各位去的地方可是個好地方,是臨時征用的一個度假村,在那裏韋先生就可以見到您的父母和朋友,不用去想潛伏者的事情,要相信政府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安排的。還有一句話我要對每一個人都說一次,就是不管你是不是潛伏者,不管這次M國與那邊是如何解決的,我們都不會傷害你們。華國與M國都是擁有各自主權的國家,我們相互尊重,互相理解,但是華國是華國,M國的所作所為不代表華國的態度。我們希望的是雙方坐下來,冷靜下來,好好的談談,互相交流彼此的經驗和技術,共同進步!”
韋慶想睡覺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家,因此並沒有睡覺,而是望著窗外的景色,一旁的陳老師顯然也是被嚇到了,從上車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這位二十三歲的實習教師此時對未來並不樂觀。
人家是教英語的,不是教政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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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拒絕了我的合理要求。”筒筒望著M軍那邊,很生氣很委屈的對著紅黑鐮刀怪說道。
紅黑鐮刀怪睜開眼睛看了看白色的犀牛,隨後又閉上了眼睛立在那裏說道:“這並不意外,你隻是帝國的第一位學者,而不是帝國第一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