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中,溫厚道得知林軍大學畢業後考的公務員,進了警局,當起了一名光榮的公安戰警。
至於流雲飛和張明月,二人開起了一家廣告公司,一年內接了十幾個小單,作了一個大單,業務開展的不錯。
酒酣耳熱之際,流雲飛晃著肥肥的大腦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舉杯道:“溫厚道,今天咱們哥們重逢,高興,我提議:走一個。”
“好,走一個!”溫厚道和林軍同樣站了起來,溫厚道喊了一聲,眼望著流雲飛和張明月,心中YY:這兩胖子,是一個比一個肥,站在一起太般配了。這要是在床上……
溫厚道看看流雲飛圓圓的肚子,再看看張明月圓圓的肚子,腦海中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麵:這兩胖子估計正麵交戰隻定不行,沒等開戰,肚子便撞在了一起,那隻能采用動物世界中,那種從背後進入的方式了,即使是這種,流雲飛也得一手托著肚子,一手使勁的拔拉張明月屁股上的肥肉……
“好,我先幹了。”流雲飛不知溫厚道在想什麼,很豪爽的一仰脖,幹了一杯啤酒。
“我也幹!”張明月站在流雲飛旁邊,同樣的一仰脖,幹了一杯啤酒,如鵝蛋清般光滑的臉蛋上升起一抺喝完酒後的紅霞,很是光彩照人。
林軍同樣也幹了,上學時他酒量就大,一杯啤酒對他不算什麼。
“不說了,哥們情義全在酒中。”溫厚道最後一個幹,一仰脖,喉節動了幾下,一杯啤酒喝光,放下酒杯後,忽然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愣住了。
“怎麼了溫厚道?你坐下吃菜啊。”張明月提醒了一句,溫厚道仍是站在原地沒動,兩眼很是茫然的看著前方。
“溫厚道,你小子怎麼回事?不是一杯啤酒就把你喝蒙了吧?”林軍戲謔的問了一聲。
“溫厚道,你趕緊坐下,站著幹嘛?有毛病不成?”流雲飛打趣道。
溫厚道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沒聽到眾人的說話。
“溫厚道你坐下啊!”挨著溫厚道的林軍,拽拽溫厚道的衣襟。
“喂,溫厚道你聽沒聽到我說話?”張明月出於女性的敏感,發現有些不對。
“溫厚道……”流雲飛叫道。
“溫厚道……”
“這小子怎麼了?”剛坐下的林軍重又站起來,伸手摸摸溫厚道的腦門,溫厚道毫無反應。
“溫厚道,你在裝傻嚇哥們,我可跟你急了?”流雲飛嚷了一聲,忽見溫厚道的身子動了一下,兩眼望著流雲飛,很是鄭重的道:“流雲飛,哥們沒事。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你小子發什麼神經?”
“不是發神經……那個,你就當我發神經好了,總之,不要生氣就好,要記住咱們可是好哥們。”
“呦,越說你小子還越來勁是不是?趕緊坐下喝酒。”
“那個不是我不想坐,而是……”
“而是什麼?”
是腦內的大師係統又來任務了,要我無緣無故的罵你一頓。
溫厚道瞪視著眼前的一行小字,內心中滿是苦涊,這事能和流雲飛說嗎?別人看不到大師係統,說了也不信啊。況且這秘密隻能自己一個人知道,還真不能和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