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副台長一輩子的老煙槍,煙癮很大,沒了煙抽,有些耐不住,隨溫厚道身後,出了辦公室,眼睛左右一看,正看到溫厚道推門進了張強張台長的辦公室。
這小子進張台長的辦公室幹什麼?不由的馬副台長邁步向張台長辦公室走去。
溫厚道也是為了積分暈了頭,從馬台長辦公室出來,繼續想著自己的積分大業,沒走幾步,看到一個房間,直接推門進去,一進來,才發現不對,是張台長的辦公室。
張台長正低著頭看一份文件,聽到門響,一抬頭看到溫厚道叼著煙站在屋內,問道:“溫厚道,你什麼事?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呃,沒什麼事,那什麼我想向台長你彙報一下工作,是台裏讓我寫檢討的事,我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外加馬台長的思想教育,我決定好好寫。這不,馬台長見我表現好,臨出來時,送了我一包頂級的黃鶴樓,我想啊這煙不錯,想進來孝敬你一支。”
說著溫厚道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很是恭敬的遞向了張台長。
張台長是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麼跟什麼?有這麼跟領導說話的嗎?還馬台長送你一包煙,你反過來孝敬我一支?你那是什麼煙,這麼珍貴,為此還專門跑到我辦公室來?我堂堂電視台的台長,什麼煙沒抽過?
隻是張台長素質很高,一愣過後,麵對溫厚道遞過來的香煙,順手接過,點上後剛想說點什麼把溫厚道打發走,沒想馬台長拉著一張老臉,氣哼哼的進來了,氣極的道:“溫厚道,我什麼時候送你一包煙了?啊,你小子偷偷順走了也就罷了,還在這胡編亂造,要幹什麼?啊,你要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這不是昏了頭,誤打誤撞的進了張台長的辦公室。
但這話溫厚道不能說,態度仍是很恭敬的道:“馬台長,你別激動,我隻是想向張台長彙報一下工作,那什麼,即然你找張台長有事,我就不打擾了。”
一語過後,溫厚道退出了張台長的辦公室,氣的馬台長直哼哼,瞪著眼,一口氣憋在心中沒處發泄,實是難受。
抽著煙的張台長很是同情的看著馬台長,沉穩的道:“馬台長,歇歇,生那麼大氣幹什麼?”
“你知道我讓溫厚道寫檢討他說啥了嗎?”
“說啥?”
“……”
馬台長氣哼哼的講一遍,張台長感歎一聲:“電視台怎麼進了這麼一個貨?老江的主任撤的不怨,他眼神不太好啊。”
整個一下午,溫厚道抓緊時間,在京城電視台內不停的亂竄,差不多走遍了京城電視台一半的辦公室。然後看看時間,到了三點半,又忙出了電視台,接張姐的孩子南南放學,把南南送回家後,又馬不停蹄的回到電視台,繼續找人聊天說話。
積分,一切都是為了積分,溫厚道也真是拚了!
五點下班,溫厚道沒走,就站在京城電視台的大門口,凡是看到電視台的員工,不管認識不認識,先聊上三句。
隨著下班的人潮通過之後,溫厚道又回到電視台的樓內,繼續找加班的員工聊。
……
半夜了,整十二點,這一天終於過去了!
溫厚道鬆了一口氣,感覺渾身累散了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