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和水兒兒回家(1 / 2)

說明一下,以後把“博客”兩字改為微博。原因就是卷土複來屬實有些土了,博客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現在全是微博。

中秋詩會結束了,溫厚道夾在人群中出了禮堂大門。前方十幾步遠就是作協的一群人,走在一起,有幾人回頭看了溫厚道一眼,眼神很不友善。

能友善才怪,本是作協大出風頭的事,卻被溫厚道奪去了,而且作協會長任隨風還鬧了那麼大一烏龍,算是把作協的臉丟盡了。

張台長還有幾名電視台的領導也和作協的人走在一起,他們也看到了離他們身後不遠的溫厚道,臉色不怎麼好。

好不了!

溫厚道心裏明白。

此次詩會,電視台能邀來作協的人參加,想必雙方私下裏有了協議,如把詩會的第一名給作協,然後再給作協什麼好處……這樣,作協的人才能來,要不然,來了幹什麼?拿不了第一,即使第二和第九名都拿了,亦是跌份。

以往,京城電視台也和作協有過合作,雙方都很愉快,偏偏這次卻是出了意外!

誰能想到作協的會長任隨風、詩人陽光、言情女作家長發飄飄,會在舞台上公然指責溫厚道的詩不行?

誰又能想到溫厚道上台後同樣不給作協的麵子,話裏話外暗指作協的這些人之所以現場能作詩,是事先準備好的或找人代筆?

然後溫厚道現場作了一首詩,狠狠的打了作協的臉麵。

再然後即在短短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裏發生了驚天逆轉,竟拿到了詩會的第一名?

雖然溫厚道得了第一,給電視台帶來了榮譽,但電視台的領導不一定看重這些,他們更看重的是和作協的合作,是答應作協這些人的承諾。

溫厚道明白這些,可他不在乎!

憑什麼你們作協的人指責我的詩不行,就你們行啊?就你們能在台上損我,我就不能了?

緊走幾步,溫厚道大步流星的超過作協的人,超過電視台的幾位領導,出了京城電視台的大門口,又順道向前走了一百多米,轉過一個彎道,找一樹蔭,停下後,掏出手機,拔打了白水兒的電話。

今天的詩會在最後的時刻能拿第一名,全靠白水兒的打分,那是絕地反擊,把作協的臉打的是啪啪作響。

白水兒為什麼那麼打分,按總分算恰好比任隨風高了0.1分,溫厚道猜測白水兒絕對是故意滴,目的就是惡心作協。

這情份,溫厚道記下了,恰好今天又是中秋,如借此機會和白姐多處一會,吃頓飯,增強一下感情……

越想,溫厚道心中越美,耳中聽著白水兒的手機傳來的鈴聲,一顆心不由的跳的快了一些。

白水兒的手機響了幾下,接通了。

“白姐,是我溫厚道。”

“知道。什麼事?”

“今天的詩會多虧你幫忙了,想著請您吃頓飯。”

“好啊。”白水兒應的很痛快,溫厚道心中一樂。

“那……白姐,你說地點。”

“還什麼地點?今天不中秋節嗎,恰好一早老爺子打電話,讓我回去,你小子也跟我一起吧。”

去白水兒的父母家?這算是我請她吃飯還是她請我吃飯?再說一想到白老爺子……溫厚道有些打怵。於是道:“白姐,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要不然我一個人也顯得孤單,多你小子熱鬧些。怎麼,你小子是不是怕了?”

“怕什麼?”

“你說怕什麼?我家老爺子……”

“哈哈……白姐,你家那老爺子對我……那個不錯,我怎麼怕他。”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你在哪?”

“出電視台大門順道走,一百多米,轉過一個彎道,我在一樹蔭下。”

“咯咯,”白水兒笑了兩聲:“你小子挺機靈,還知道避嫌。”

“到不是避嫌,主要是剛才打分時,你給我那麼高的分數,要是讓電視台的人看到咱倆走在一起,有些不好。”

“好了,不用解釋,我明白,你在那等著我。”

吧嗒,白水兒撂了手機,溫厚道心中挺美:白姐再次帶他回家,而且是中秋節,說明了什麼?白姐心中有我啊!

沒讓溫厚道多等,最多一分鍾,一輛白色的吉普車停在了溫厚道身前,副駕駛位的車窗搖下,露出了白水兒如玉嬌顏。

溫厚道如做賊似的,左右瞧瞧,四周無人,想必離的這麼遠,又有一個彎道,電視台的人也看不見他。嗖——向車門的方向竄了兩步,一拉門把手,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