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午夜打鬥
“你有個教育局局長老爹就如此放肆!你老子若是公安局局長L市豈不被你們搞翻了天?”沈芸清扯回袖子“你個男人沒膽子,我有!”喬宇嘿嘿怪笑道:“你個女人多什麼嘴?當心老子把你賣了!”話說完疾退幾步躲過沈芸清腿招“兄弟們,都進來!我知道你能打,可你能打幾個?”十幾個混混湧進教室,把所有學生都圍起來。教室裏學生見這陣勢,臉色發白,大氣不敢出。“喬宇,你要怎麼樣?”吳子喻揚聲道:“不要太過分,事搞大了對你沒好處。”他手伸進書包把蒙古彎刀露出一半。“收保護費!拿五百塊我立馬走人!”喬宇見吳子喻掏刀,也不敢開口過大,人家真要拚起命來,刀子可不長眼睛。“好!錢我出!”吳子喻從書包裏翻出五百塊錢,丟給喬宇。
喬宇接過錢,眼睛貪婪地朝吳子喻書包瞄一眼。把錢塞兜裏,啪啪拍著口杯笑道:“早拿不就得了,省得麻煩。”走到門口他又嬉笑著回過頭來“再見!”“再見個屁!”人走遠了吳子喻朝地上狠啐一口“沒法活了,這日子沒法活了!”“冷靜點!這事一定要解決。隻是需要適當辦法。”鐵羽勸道。“要不,讓家長們來鬧,不信學校不管!”沈明提議道。“自己的事要自己解決,找家長太丟臉,再者,咱們的家長也沒什麼高官。起不了什麼作用。”沈芸清聽見這話欲言又止,再三猶豫沒有作聲。“不急於一時,辦法慢慢想。”鐵羽道。“這群混蛋再敢來,我就跟他們拚命。”吳子喻心情非常不爽。“呀哈!”腿像根鐵鞭一樣抽在沙袋上。沙袋劇烈搖晃起來。“不行,還是不行!”段良邊搖頭邊思索“為什麼隻能踢出一腳?速度力量都不能達到標準?”他緩緩抬腿,慢慢踢出一腳,收回再踢出。“難道是這麼由慢到快練成的?”他又試了試“還真有這可能。”一腳、兩腳,再來一次,再來,再來!段良的進步是驚人的,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如何發生了什麼樣的異變。他的體力充足得駭人,文弱的他竟然隨手舉起五六十公斤的沙袋,適應性更是變得超強。
無論什麼樣的動作,隻要他模仿幾次都能達到。這個連環踢也不例外,三腳連環又快又狠,隻是段良腿還不夠軟,“軟”不是每個人都能達到的境界,它需要天賦,沒有天賦你隻能把腿掰成兩段。段良邊擦汗邊在箱櫃裏亂翻“我記得就是在這裏。啊!找到啦!”他拿出一物戴在臉上,變成一個大花臉。它是個麵具,很老舊的麵具,在它八歲生日媽媽送他的,數數指頭時間已經過去八年之久。看到這個麵具段良就好象看到了自己的童年,無憂無慮,歡聲笑語。“好奇怪的麵具,這畫得是什麼?”黎鳶好奇地撫mo著弟弟臉上麵具。“京劇,中國國粹。姐,我想出去一陣子。”黎鳶皺眉道:“現在己是深夜……”“我會注意安全的!”段良搶先道。“好吧!早一點回家,明天還上學呢。”黎鳶無奈道。“嗯,我會小心地,姐姐對我最好啦!”段良換身最常見普通的衣服,戴著麵具摸出家門,姐姐雖同意,可爸爸媽媽不知道,他不準備把打算告訴父母,免得他們擔心。“今兒個真高興,真呀麼真高興。”喬宇今天很高興,一千百對中學生講是巨款,今天收到的保護費是曆史新高,其它觀望班級見吳子喻交鐵了事。知道再強硬也沒好下場,隻好認命。他們當然沒吳子喻那麼有錢,幾個班級力湊足五六百塊。
一千多塊,喬宇分給手下七百多,他拿了七百多。這晚他們一夥就出去亂玩,歌舞廳、酒吧玩到深夜才醉酗酗而歸。“宇哥…前…前麵有個人。”手下向喬宇道。“一…一個人而已,我還當你見鬼了。”喬寧邊說邊在那手下頭頂重拍一下“沒…沒出…出息的…的東西。”手下眯著眼睛看一會兒“老大,好…好象是堵咱…咱們的…你看!”喬宇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有個黑影站在十幾步遠的地方,小巷子本就不寬前麵站個人這也的人不可能走過去。喬宇一驚,酒意醒了一半,他們這種小混混最怕對頭偷襲。細看那人身材,不高,很瘦,他仔細想想腦子裏絕對沒這人印象,喬宇有他的小地盤,學校和校周圍一小塊地方,對頭也是附近幾幫混混,大家打架多了全都認識,而這種不入流的準黑社會,沒錢,更沒本事請到厲害人幫忙,喬宇定了定神揚聲道:“前麵那是誰啊?站那兒會嚇著人的。”段良沒有作聲,他自己心裏沒底,一個人對七八人,心裏不緊張發毛那才怪了。喬宇見對方不說話,站那兒一動不動,心立即吊起來,這場景似乎就是找自己一夥的。“你是誰?報上號來!”看到背後七個兄弟,他頓有了底氣。“看不慣你幾個,太囂張了!”段良粗著嗓門道。為防止喬宇認出來,一定防範措施還是要有的。
“你是學校的!”喬宇還是有些頭腦,能當混混頭光靠背景老爹不夠,想服眾不但需能打,還要有腦子。說他囂張,就是在自己地盤的人,而喬宇主要活動正是在學校。段良畢竟沒經驗,一句話就露了底。段良也沒想到身份已露了一半,硬著頭皮承認道:“是,我就是個學生,你們在學校太放肆,沒人管你們,我管!”“哈哈哈,管?你要怎麼管?”明白了對方底係喬宇徹底放心了。“不就一個學生?四五十個學生被打得狼狽逃竄,這一個算什麼東西?”段良慢慢走近,麵具也展現在喬宇等人眼中,是個京劇臉譜,一個醜角。除了有兩個眼洞,臉全被遮住。喬宇不知怎的感覺這人有點印象,卻想不起來,他疑惑地打量著段良“你說怎麼辦?”段良鼓起勇氣道:“你們打過我任你們處置,打不過就聽我安排。”“好!”喬宇答應地很爽快,這不怪他掉易輕心,在常人看來這對他太有利了,八個打一個打不過才怪了。隻是不巧他們今天正好遇見個怪人。“你先上!”喬宇拍拍身邊一個手道。那手下也知道這是個學生,混混最不怕什麼?就是呆學生。他捏捏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邪笑著走過來。“小子,跪地求饒吧!”他首先就是一腳,對準的是段良的小腹,他也是有經驗的老打手,常人受這一腳必然是失去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