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不解的走進了清雅軒,隨即見那掌櫃的便退了出去,帶上了門,環視四周,想來這應該是在玉宴樓的後麵,但是為什麼會在一酒樓的後麵是這樣一座清雅的院舍。難怪名字叫清雅軒,慢步來到小橋流水之畔。突然聽聞一陣琴聲,優雅舒適。司徒寒卻覺得寒毛都豎了起來,無奈有任務在身,不能退後,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小橋,就見四通八達的橋連接著一湖心小亭,看見一身影遙遙撫琴,輕歎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司徒兄,既然來了就先坐下聽我撫完這曲,再來陪你痛飲。”
司徒寒用眼瞼打量了一下今天的慕容宵白,直覺告訴他,今天危險了!一曲完,慕容宵白起身走到司徒寒麵前,“司徒兄覺得今晚在下的服飾怎麼樣?”
汗!司徒寒內心呐喊道,下次再有這樣的任務殺了我也不辦了。“恩……那個……恕在下眼拙,分不出醜美來,(臭美?)”
“嗬嗬……我看司徒兄不是眼拙而是心裏有人了吧!”
“有人?”司徒寒差點沒有暈倒,疑惑不解的問,“慕容兄何出此言?”
“因為司徒兄從第一次見我到現在,幾乎都沒用正眼瞧過在下呢!”慕容宵白口氣略帶抱怨的說。
聞言司徒寒隻覺得背後一陣惡寒,“那個……這……”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句似問非問的話,於是結巴了起來。
“司徒兄很緊張吧!想來是怕我吃你了你吧!”慕容宵白看見司徒寒麵部微微抽筋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慕容宵白從不強迫人的。你大可放心。”聞言司徒寒鬆了口氣,卻又聽聞,“但是我喜歡的,自然也就不那麼輕易的放手啊!司徒兄,多包涵啊!”
一下子,司徒寒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感覺氣氛怪異,無奈的說,“慕容兄是請在下來用膳的吧!我可是空著肚子來的,你看……”邊說邊指了指空空如野的桌子,示意是否可以開吃。
想扯開話題,嗬嗬!真可愛,好吧!今天先放過你,不過……下次我就不會那麼心軟了。於是笑著說,“看你說的,來吃飯當然是空著肚子來啊!難不成你還打算在家先吃一點再來啊!”說著雙手合掌拍了幾下,隻見一群奴仆端著各種香噴噴的酒菜走了過來,而慕容宵白也不像剛剛那樣貼著自己那麼近說,而是選了坐在對麵。這才讓司徒寒放了心……
開席後院內隻剩下兩人,除了吃飯聲跟呼吸聲外再無其他。此刻的司徒寒正在想該怎麼打聽慕容嚴德的事情呢?而慕容宵白則邊喝著酒邊看著思緒出神的司徒寒……
許久,司徒寒才放下筷子,倒了一杯酒,“慕容兄,在下有些疑惑,不知道可不可以……”
“司徒兄想問什麼?隻管問,隻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慕容宵白微微的一笑。
司徒寒覺得寒毛頓時聳立,但是話既已出口又不得不繼續,“我想問,為什麼在一家酒樓後麵會有這麼一處別致清雅的地方?”
“你想知道為什麼在酒樓後麵會有清雅軒?”慕容宵白笑了笑,“看來司徒兄來這城裏恐怕才幾天吧!”
“啊……是啊!是沒有幾天,而且剛剛外麵的人聽說我要來這,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所以……所以……在下有些好奇!”說著喝了口酒
“那是因為人人都知道,這清雅軒是我慕容宵白獵豔之所!”
聞言,司徒寒頓時嗆到了,“咳……”獵豔?我算是什麼啊?天啊!“那……慕容兄怎想到在這宴請在下?”
見司徒寒嗆到了忙起身,幫著拍了幾下,隨即聞言後,賊笑著的低頭在司徒寒的耳根吹了口氣說,“那麼司徒兄覺得呢?我為什麼會請你來這?”
天啊!我幹嗎問那麼愚蠢的問題?“這……恕在下愚敦。”
慕容宵白見到司徒寒的反應不猶覺得自己的眼光還真不錯呢!坐回自己的位置道:“想來司徒兄不是愚敦而是不好意思吧!嗬嗬……司徒兄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那個……你的家人知不知道……你……那個……”
“你是想問我家裏人是不是知道我在這的事情?”慕容宵白坦然的說。
“是啊!”
“嗬嗬……他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