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象中長得好看。”葉希桐笑笑,露出兩個酒窩。他搖搖晃晃地從桌上又拿了隻酒杯,灑上酒,遞給風沫寒,“我們喝杯交杯酒吧。”
風沫寒接過酒杯,看著葉希桐喝下手中的酒,自己也一飲而盡。
“你是被上官城主脅迫的吧?”沒等風沫寒接話,葉希桐又道,“我也是,我爹那老古董這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著又是滿滿的兩杯酒。
風沫寒暗驚,不是沒有想過對方也並非自願,隻是……況且他二人以後該如何相處?
心裏抑鬱著早已幾杯酒下肚,這酒也著實烈了些,風沫寒平日裏滴酒不沾,此時便感到一陣暈眩。
“好了,喝完了,我們睡覺吧。”
睡覺?倒是忘了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燭之夜,不過既然兩人都並非自願,那麼也無所謂洞房一說了。風沫寒站起來,讓出了床,葉希桐是這莊裏的少主,他風沫寒自然是不能占了這床的,大不了自己在這桌上趴一夜便是。
葉希桐也不跟他客氣,脫了外衣爬上床去,然後迷蒙著眼看他,看得風沫寒直犯怵,“你上來。”
“啊?”
“到床上來呀。”這個聲音倒又不像是酒醉之人了。“要我抱你嗎?”
風沫寒愣住,他這是什麼意思?
“傻站著幹什麼?今天是你我洞房花燭之夜。”說著,一把拉過風沫寒。
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風沫寒居然使不上一點力氣,軟綿綿,任憑葉希桐將自己拉上了床。
葉希桐此刻卻是來了精神,一件件脫著風沫寒身上繁雜的嫁衣。
“你幹什麼?”為什麼自己會使不上力氣,身體的某處也開始出現了異樣的感覺?難道真是喝醉了?
葉希桐的手在風沫寒身上遊走,引得風沫寒一陣陣顫栗。
“你……你不是說被逼的嗎?為什麼……厄……”好難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我是被逼的,不過你也很迷人……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葉希桐笑笑,扯掉了風沫寒身上最後的衣物。
這人如此純潔的笑怎麼會……是啊,他本就是商人,而且還是最成功的商人,從16歲接任莊裏的生意,短短兩年就已經把原來的規模擴大了一倍……怎麼可能做虧本的買賣。隻是……
“我們都是男人……”風沫寒的腦子變得異常清醒,隻是這個身體似乎不再聽話,連內力都提不起來了。
“你別白費力氣了,剛才的酒灑了點夢無霜。”葉希桐的吻落到風沫寒的耳畔,然後是脖子,胸膛……
“你,卑鄙……”夢無霜不僅會讓人暫時失去內力,而且還有魅藥的作用,難怪,難怪身體會出現異樣。
“你我本就是夫妻了,何來卑鄙之說,而且這也不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上官城主。”不再多言,葉希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風沫寒隻覺得渾身酥麻難耐,渴望被更多的觸摸,可是心裏的某處又極其反抗著。上官城主,是啊,夢無霜,也隻有無雙城才有。既然當日是他救了自己性命,既然已近答應他嫁進天下第一莊,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