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鍾墨睜開眼睛看著周圍,哪還有玉人身影。
隻留下一抹清香,站起身來,望著窗外,卻是兩道麗影匆匆向著南方而去。
鍾墨走下酒樓,坐在一旁喝起了小酒,一個小二端來一些小菜。
“前輩,請慢用。”小二恭敬道,便退了下去。
鍾墨端著酒杯,點點頭,瞧了一下那個小二,也是個凝脈五變的靈者。
這時,酒樓突然一群人走了進來,就近坐了下來,鍾墨掃視一眼,一共有七人。
有趣的是,那七人中,一個男的臉上帶著血疤,武器是斧頭,一個明顯是書生氣質,手拿扇子。還有三個男的一般相,身著黑衣,持刀劍。兩女,均持劍,一個身著青衣,一個身著白衣。
一進屋,便引得酒樓老板和小二格外的注意。
“小二,備些好酒,快。”為首的男子大聲的喊道。
“好嘞。”小二招呼一聲,提著一壺酒朝著他們而去。
但在另外一桌的客人,看著似乎比他們先到,可是他的酒仍然沒上。
“老板,這是何意?你們酒樓是怎麼做生意?”坐在桌邊的客人猛地一拍桌子。
修真之人,有人本來就脾氣不好,一上氣,那還得了。
這一拍,引得酒樓喝酒的人沒了興趣。
一時間,大量的人紛紛離去。
“我如何做生意,關你何事!”酒樓老板陡然怒道。
那人啞然。
鍾墨卻是一旁喝酒,看著這一幕,笑了笑。
“他們是賞金獵人,我敬重他們是應該的,你有本事,你也去當賞金獵人。”酒樓老板道。
“賞金獵人。”那人看著七人道。
“賞金獵人。”鍾墨也看著七人低聲道。
不一會兒,七人吃完了,付了賬就匆匆離去。
似乎不想和這裏的人有太多的糾纏。
“真是有意思的人。”鍾墨笑著道。
鍾墨在桌上放下靈錢,便向著七人的方向而去。
七人一路向著西邊而去,快速的行進。
“他們的方向竟是朝著十萬大山而去,哪裏可是危險重重,憑他們凝脈九變的修為簡直就是去送死。”鍾墨身影落在一棵樹上,看著七人的行蹤道。
“大哥,你說我們這次的任務有多大的把握。”七人之中白衣女子說道。
說實話,她對這次的任務沒有多大的信心。
因為這次是去獵殺一頭將級妖獸,盡管說七人都是凝脈九變,圍殺一頭將級妖獸並不是多大的事,可是任務的地點,卻是在十萬大山。
可誰都知道,這裏危機四伏,潛伏著無數的殺機。
“七妹,危險我也知道,可是隻要我們完成這次任務,傭金足夠我們七人突破到靈神變了。”刀疤大漢道。
“大哥說的沒錯。”三個黑衣大漢附和道。
“大哥,三弟,四弟,六弟,七妹也說的也沒錯,十萬大山中的危險確實很大,一個不小心就丟了性命。”手持扇子的書生道。
“那二弟有什麼主意嗎?”刀疤大漢問道。
“大哥,我們這次去獵殺的將級妖獸是黑紋瞳豹。”書生說道:“不可力敵,隻能智取。”
“哦。”六人皆是看著書生道。
“還記得我之前去小鎮買的一種靈草嗎?”書生笑著道。
“烈陽草。”青衣女子站了出來說道。
“還是五妹聰明。”書生折扇一開,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那十萬大山之行,我們就更有把握了。”刀疤大漢高興道。
“老大,這隻是對付黑紋瞳豹用的,路上的危險還不能預料。”書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