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演閣歸來,清兒被安置在一處客棧之內。
客棧之內,清兒玉手牢牢的握著,正在來回的踱步,秀眉緊蹙,時不時往窗外探去,俏麗的臉龐上,平添絲絲皺紋,煞是著急。
“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啊。鍾墨和師姐兩人,會不會出事了!”清兒著急萬分,剁了剁小蠻腳,想起鍾墨,似乎對於先前的事情,隱隱有了後悔之心。抬起頭來,內心不禁默默的為二人祈禱著。
當初說好的,鍾墨和樂師音前往天演閣處理好剩餘的事情,便是馬上回來。
過了片刻,清兒坐在桌子旁邊,雙手稱在下巴,看著搖曳的燈火,曾經點點的記憶,都在此刻間,湧上心頭。想著想著,在那不經意間,兩行清淚流過臉頰,重重的滴在地板。
“師姐,你在哪裏?清兒好想你!”清兒淚水嘩啦啦的落下來,想起幾年前的一幕,大荒城中,突然出現許多蒙麵黑衣人,將大荒城中上下,屠殺的全城,而那時爹,自己和師姐,幸運的躲過了這場劫難。
就在清兒慟哭之際,窗口那邊,兩道身影掠過,輕輕的落在桌子旁邊,赫然是鍾墨二人回來了。清兒回頭一看,頓時心花綻放,剛才的擔心煙消雲散,露出了笑容,撲了上去說道:“師姐,你沒事吧!”
“清兒,師姐沒事!”看著眼前的淚人,清兒的師姐掏出汗巾,幫清兒插掉淚痕,隨後立即轉頭,怒視用著鍾墨,憤憤不平的說道:“鍾墨,你是不是欺負我師妹了?”
鍾墨聞言,感覺她倆說的話,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直接被搞得一頭霧水,自己好心救了她,反過來竟然如此說話,真是有理說不清:“樂師音,你那隻眼看到我欺負清兒啦?”
清兒望著鍾墨,拉著樂師音的玉手,低聲說道:“師姐,鍾墨沒有欺負我,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不管鍾墨的事……”
“以前的事情?”樂師音輕輕呢喃,眼角的淚珠,忍不住流了下來。將清兒抱在懷裏,輕輕的說道:“我一定會找到線索,查出真相,親手殺了那些惡人!”
她們的聲音雖小,但在這寂靜的夜晚,也沒逃過鍾墨的耳朵。大概也聽出些所以然,但至於事情的經過,卻是無窮得知。沒想到她倆所在的門派,也就起大荒閣,也沒能查出個所以然!禍不單行,她們後來仇家被發現,也被人追殺此地。
“清兒,那你們這些天來,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鍾墨坐在旁邊看著二人,關心的問道。
樂師音放開清兒,目光突然投向鍾墨,緊緊的注視著,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希望。隨後說道:“我和清兒重新來到這大荒城中,到處尋找線索,但是沒有發現,不過……”
說到這裏,樂師音突然停止說下去,變得有些猶豫起來,顯然對鍾墨的身份,仍持有懷疑。還有許多的問題,不敢貿然的斷下決定。
鍾墨笑了笑,對於樂師音的這種行為,還是讚成的。畢竟,這關係重大,人家又憑什麼相信你。但直接說道:“現在我們還隻是陌生人,可以說,除了我救了你一命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不敢草草的做出決定。”
樂師音對此沉默,瞧了瞧清兒,神情暗淡下來,不是她不願意告訴鍾墨,實在兩者接觸的時日太短,彼此間,根本沒有信任任何的基礎。不過,還是對著鍾墨點了點頭,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清兒,樂師音,你們在這大荒城裏,也呆了如此之久,我也剛到這裏,有些不懂的問題,能否指教一二?”鍾墨對著二人,抱拳說道。
果然,清兒聽到,俏臉立即浮現出積極的態度,旋即說道:“鍾墨,是你救了我師姐,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
鍾墨現在處境,要完成一個自己的修行任務,說起大荒閣,鍾墨或許還知道一些,但知道整個大荒城的現狀,還真是無從下手。
但毫無疑問,現在鍾墨最重要的事情,必須把大荒城的具體勢力搞清楚。便開口問道:“我想知道大荒城周邊的勢力劃分,這具體的情況如何?”
“我大概了解一些,但並不是很全麵。”樂師音對於鍾墨的舉動,盡管有些不解,仍是細細為鍾墨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