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幹柴遇上烈火一般,兩個人激烈的擁吻著,從客廳一路糾纏到臥室,衣服灑了一地。
看著女伴在他身下扭動呻吟,無比陶醉的樣子,他的腦裏突然閃過一張清澀的臉龐,頓時失了遊戲的興致,翻身下來躺在床的另一邊:“你走吧。”
沉浸在****中的女伴沒有聽清楚他講什麼,以為他是想換一種方式,於是,很樂意的爬到他的身上,豔紅的嘴唇緊貼著他的胸口,****的身軀不停的在上麵磨蹭,企圖引發他另一股情潮。
可惜了,女伴的賣力演出並未引起他的共鳴,慕容夏一把把她推下去,“我叫你走,聽不到嗎?”
這一推,終於把女伴從****中推醒,納悶的看著他,“親愛的,我們剛剛不是好好的嗎?你看,我們配合得多默契。”
由於沒有開燈,女伴並沒有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是多麼的隱忍,就像暴風雨前夕一樣。“馬上離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
女伴潸然一笑,並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隻是單純的把這種反應認為是他的一種調情手段,再說了,她對自己可是自信得很,無可挑剔的妝容,玲瓏有致的身段,估計沒有男人可以抵抗得了,而且,這麼優質的男人,外表是百裏挑一,一身名牌裝扮,以及就算沒有開燈也可以看得出他這房子裏麵的裝修及品味,想必這個人不是富豪就是富二代,她可是要好好抓住。
她就不信她征服不了。暗自鼓了鼓勁,於是不死心的再次翻身貼著他,柔若無骨的小手從胸膛一直往下,再往下,直到觸及他那堅挺的欲望,略帶酒氣的氣息直噴他的臉頰,用她認為最酥麻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語:“親愛的,我知道,你也很想要的,讓我來滿足你。”
“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隻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接著就掉到了地上,半天起不來。女伴揉著被摔痛的屁股,尖叫著,“你瘋了。”
“滾……”不理會她的嚷嚷,一聲暴喝來自他的口中。並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她。
女伴被嚇得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以及即將要開口的報怨,即使沒有開燈,仍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背脊爬升到腦門,身體也情不自禁的發抖。她一直是男人們手裏的寵兒,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她有些不甘,但是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招惹不起,顫顫巍巍的撿起掉落在地的衣服,連滾帶爬的離開這個房間,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他。
不一會,房間再度陷入寂靜。
慕容夏把臉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當中,像被抽空了氣力一般,即無力又挫敗。
“哈哈哈”自嘲式的笑容消失的枕頭裏,悶悶的,“慕容夏呀慕容夏,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枉你自詡風流……”被挑起的欲火在體內到處亂竄,下身更是腫脹不甚,“你個該死的女人……你千萬不要讓我再遇到你。”
清晨的微風夾著絲絲香甜的味道飄進還在夢鄉中的歐小莉的鼻子裏麵。饑餓的感覺抵抗不了這誘人的香味,慢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
眼前的景色即熟悉又陌生,恍惚了半晌後,意識才慢慢回籠,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正在此時,開門聲響起,李慕白從門外探頭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原本含笑的臉突然變了色,急忙走到床邊:“小莉,怎麼了,是我弄痛你了嗎?”
聽著他那焦急自責的語氣,歐小莉的眼淚流得更凶了,甚至扭過身去,不願麵對他。
她這樣的動作讓他更慌了,“小莉,怎麼了,快告訴我呀。”
其實她的心裏想的是,你走開啦,不要管我。不過,她說不出口,隻能沉默以對。
沒有辦法了,隻好抱起她的身子,把她擁在懷裏,強迫她看著他。幾番掙紮都是徒勞無功,她隻能放棄。
她應該是害羞了吧。一想到此,李慕白便釋然了,用臉磨蹭著她嬌嫩的肌膚,嗬嗬笑出聲來,“原來是我的小莉害羞了。如果你還是這樣閉著眼不看我,那我豈不就成了望妻石?”
誰是你的小莉,誰又是你的妻,真不要臉。被他這樣一說,原本哭泣的臉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李慕白忍不住逗弄她。
“誰是小狗呀。”燒紅了臉的她忘記閉眼了,反射性的就回了他的話。
“誰應了誰就是小狗呀。”刮了刮她泛紅的小鼻頭,心裏那個美呀。
“你才是小狗。”不甘心。
“不管你是小狗還是什麼的,我都愛。”隻要是對著她,情話怎樣說都說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