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麵坐著的兩個人,滿臉笑意,意義卻各不相同。
慕容夏的笑充滿了企圖和輕佻,而且不懷好意思。給人就是一種錯覺,會堅信不移的認為自己對他的影響有多深,所以,讓李沛玲毫不掩飾她接近虛榮的愉悅。
而李沛玲一整晚都是秋波暗送,完全是一副勾引人的媚態,眼裏赤裸裸的是占有“你是我的。”
李沛玲是行動派的女人,晚餐過後,直接回到她在外的公寓。
一進門,李沛玲便急切的抱住了他,火熱的紅唇對準他的薄唇印了下來,緊緊的吮吸著,舌頭交織纏綿在一塊。
慕容夏是很喜歡她的主動的,享受之餘,兩隻大手也沒有閑著,迅速地解下她的上衣跟胸罩,一把罩住了她胸前的兩隻豐滿挺拔的嬌乳,換來她一聲嚶嚀之後,他的一隻手鑽進她的裙子裏麵,擠進內褲的邊緣,探向那片隱密的**……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不一會,兩個人便陷入一種欲罷不能的感官旋渦當中。
一翻糾纏過後,不管身心都極度滿足的李沛玲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他在整理衣服,歡愛過後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夏哥哥,你要走了。”
“嗯。”
“沛玲想知道,現在的我們算是一種什麼關係?”
停下手上的動作,回著拍拍她的臉頰:“你那麼聰明,你懂的。”現在他並不排斥她,跟聰明的女人相處的好處就是,不用多說廢話。
“夏哥哥,慢走。”目送他離開之後,優雅的點了一根煙,夾在手指間,她對成為慕容家少奶奶的信心更強了。
再過兩天便是李慕白和歐小莉訂婚的日子,所以的一切李家都準備好了,她隻需要做個美美的新娘就可以了,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離婚期越近,她越緊張。按林靜的話講,那是婚前恐懼症。對於這個新鮮的名詞她不太理解,但想想似乎又像那麼一回事。
鈴鈴的電話聲打斷了她的沉思。“你好,哪位?”
“小莉嗎?你好久沒有理我這個老人家了。”渾厚的笑聲從電話的那一端傳來。
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老爺爺,是您呀。”
“方便出來一下嗎?”
歐小莉猶豫了一下,李慕白出門前有交待過,讓她好好在家休息的,算了,又沒做什麼。“有。”
“出來跟老頭子喝喝茶吧。”
“好。”
稍事準備了一下,發動她好久沒騎的小電驢,往指定地點出發。
幽靜的包廂裏麵,空氣中暗香浮動,偶爾傳來一兩聲清脆的碰撞聲。
“爺爺,您又輸了。”銀鈴般的笑聲在這安靜的包廂裏格外悅耳。
“你這丫頭,都不說讓一下我老人家的。”老人家像小孩子一樣扁起了嘴,但目光裏全是慈愛。
“嗬嗬,願賭服輸嘛。”歐小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來這一老一小在下圍棋,黑的白的棋子散落在棋盤上,像一幅抽象畫,有心的人才能讀得懂它。
“好一個願賭服輸啊,嗬嗬。”老人家伸了伸懶腰,改坐到茶盤邊,品起茶來。“沒想到你年紀小小,懂的東西倒不少嘛,很難得哦,真想知道你這個小腦袋瓜子裏麵還有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的。”
“謝謝爺爺誇獎。”
“小莉呀,你結婚了?”老人家略帶失望的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她帶著戒指的右手。
“什麼?”隨著他的視線,她懂了,反射性的把手收在懷裏,點了點頭。
“不知道哪家的孩子那麼幸運能娶到你。我還想說把你介紹給我的孫子呢。看來我又慢人一步了。”歎氣得有模有樣的。
“爺爺,看您又笑話我了。”
“感情這種事,不強求,隻要你幸福就好。”
歐小莉的心裏澀澀的,便轉了話題:“爺爺,您有孫子呀,怎麼從來都沒有聽您提起過?”
“我們的感情不怎麼好。”苦笑了一聲。
“為什麼?”不是自家的孫子嗎?怎麼可能感情不好。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見爺爺不願意提這個事,便不再追問,於是說:“爺爺,我們見了那麼多次,我還不知道您姓什麼呢?”
“對哦,你看我這個老糊塗,都忘記了,我姓慕容,字弘文。”
“慕容……”嘴裏細細的念著,腦海裏閃過一個身影,他也叫慕容,會不會有什麼關係?轉念又想了,怎麼會呢,這個世界那麼大,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不會的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