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歐小莉的公寓,本以為他隻是隨便說說,來到這裏後就分道揚鑣,可是卻被他強製性的拖進他那輛奔馳車裏。歐小莉別無選擇,隻能咬著牙任他把她帶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隨著行駛的方向,周圍的景物似曾相似,歐小莉瞪大眼睛看著他,仿佛在說,你真的要把我帶到你家。
慕容夏睨了她一眼,但眼神裏卻蘊藏著一股野性的壓迫力,聲音低沉:“我已經告訴你了。”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車子停了。
慕容夏走下車,繞到另一邊為她打開了車門,對她伸出一隻大掌。歐小莉沉默不語,看了他良久才伸出手,任由他牽著緩緩走進電梯,直接按下頂樓。
他的手一直抓著她不放,粗糙的掌心裏的熱度直接傳到了她的柔荑上,她的心裏頓時急湧出一股難耐的騷動。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通常男人帶女人回自己的住所的目的隻有一個,盡管已經做好心裏準備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的心卻象未經人事的少女那樣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身上的熱氣也節節高升。
歐小莉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望向她,墨黑的瞳眸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炙熱欲望。
電梯裏安靜得有些詭異,可是他的眼神和手掌卻是那麼的火熱,歐小莉一怔,最終克製不住低叫道:“慕容夏,我不要去你家。”
“不行,這是你欠我的。”他盯著她,態度顯得異常冷肅,有股不容抗拒的霸氣。
下一秒“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他立刻拉著她的手將她拖進這一層唯一的一扇門內。
“不。”歐小莉反射性的抓住了電梯門,拚命的搖頭,那種感覺仿佛那一扇門就是通往地獄的入口,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但她始終強不過慕容夏的蠻力,堅持不到三秒鍾就被拖了進去。
歐小莉站在客廳裏,目光四處遊移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其實這一切她並不陌生,時隔半年多,這裏還是一成不變,冰冷且無人氣。
歐小莉的視線落到了眼前那一大片落地玻璃窗,視野所及是大片無限的天空讓人心曠神怡。這讓她不自覺的想起他生病的那一個晚上。
“你喜歡嗎?”慕容夏倚在窗邊,微帶著笑意看著她。
“啊。”歐小莉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低垂下眼眸,笑容幹澀:“慕容夏,這裏太過硬朗了,不適合我。”同時也是想告訴他,他們從來都是不適合的。
慕容夏當做聽不懂她的弦外之音,走近將她抱在腿上,伸出撥開她額前的發絲,輕聲說:“那把這裏裝修成你喜歡的風格怎麼樣?”
歐小莉一怔,想也沒想的拒絕了,“不要。”她的暗示他不懂,那麼他的暗示她也不想去懂。
他沒有再問,緊抿著嘴看著她,明亮的眼神仿佛能將人透視,足以讓人無所遁形。
歐小莉呼吸一緊,感覺他又處在了暴風的邊緣,為了不禍及自己,隻好重新端起笑臉,“我看你的衣服濕了,你去換一下衣服吧,免得感冒。”
片刻後,他的唇角上浮現慵懶的笑,眼中露出邪氣,“那我們一起去換吧。”
歐小莉連忙收起微笑,急切的說到:“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自己去……”
“來吧。”沒等她說完,慕容夏輕而易舉地抱著還在驚呼中的她,而且還非常利落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一扒掉。
他抱著一絲不掛的她來到那片落地玻璃窗前,低下頭在她耳邊低喃:“小白兔,你知道嗎?我每時每刻都在幻想能把你壓在這上麵任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