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烏林,多派些人在鳶逸宮,日夜暗巡。”
“是。”福雲低聲應諾。
還有五日,賭約就結束了,你該相信我能保護你了吧,蓉兒。
“皮卡丘~”我搓了搓鼻子,打出了這個醞釀了好久的噴嚏。七天後是非堇羽,哦不,是疊合和妖孽的婚禮了。三日後是有琴丞相的壽辰,這幾日宮裏的人都忙得團團轉,特別是儀鸞宮的人,一麵要準備疊合的婚禮,一麵又是皇後自己父親的生日。不過,這種忙碌的雜亂,正是我們需要的。
這幾日非堇羽都住在儀鸞宮,七日後會從儀鸞宮嫁進七王府,這也就為我們的碰麵提供了很好的機會,畢竟對外我和疊合是很不合的,所以我每天氣衝衝的闖進儀鸞宮也是情理之間的事,而且是眾多女人樂於看見的事。
“受寒了嗎?”非堇羽拉過我的手腕,溫柔的把著脈。
“師傅,我沒事,可能是誰想我啊,說,妖孽,是不是你偷偷想我來著!”我將手中的蘋果砸向一旁耷拉著腦袋睡覺的乾辰聖。
乾辰聖一把接過蘋果,慵懶的繼續癱著椅子上:“我用得著偷偷嘛~我光明正大的,嘿嘿,你懂的~”
空氣瞬間就下降至零度,感覺到非堇羽的寒氣,我趕緊打著圓場:“哎哎,沒什麼幽默細胞的、、、、、嗬嗬,活躍活躍氣氛啊~”
“我出去會兒。”非堇羽放開我的手腕,起身,瀟灑的走了出去。
“師、、、、師傅、、、、”他生氣了嗎?我黯然的嘟了嘟嘴,看著一旁幸災樂禍的乾辰聖,也落寞的不想與他爭執。
“愛兒,非公子好像有很多心事啊。他經常在午夜離開皇宮的。”有琴菲提醒著我。
“午夜?他去幹什麼了?”
“這就不知道,是聞無意間發現的,非公子武功高強,聞也不好貿貿然的追上去。”有琴菲坐在年聞的懷裏,安靜的把玩著年聞的頭發。
“這樣啊。”我無所謂的笑笑道,非堇羽,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就像你和大乾的關係一樣,我希望你會慢慢的,自願的告訴我。
鳶逸宮。
看到燈籠和小團子一臉幸福的喝完茶後,倒在地上,我心裏也上升著隱隱的不舍,這兩個小家夥畢竟帶給了我不少的快樂,而且他們也確實是真心拿我當主子的。
我和年聞輕輕的將燈籠和小團子分開扶到不同的位置。
“年聞,拜托你輕一點。”我哀求道。燈籠,小團子,不要怪我,你們不受傷的話,乾轍那裏也是很不好交代的,我裴襲可對不起你們,抱歉了。
“傷皮不傷骨。”年聞看著我一臉的心疼不舍,不屑的冷冷的解釋著。
哢嚓~隻消幾聲,年聞就拍拍手,說道:“好了。”
“就這樣啊?”我看著依然沒什麼反應的倒在地上的燈籠和小團子一臉的疑問。
“嗯,不待一刻,他們身上會出現青青紫紫的傷痕,看似嚴重,但沒有大礙,休息下就會痊愈的。”年聞邊說邊向外走去。乾辰聖已經將門外的守衛暗中解決了,有些時候,一個王爺的身份還是相當重要的。
“怎麼對淺影呢?”
“淺影是瞞不住的,她肯定知道你的消失不是意外,隻有能拖延一點便拖延一點時間了,隻要你們進入青冥的境界,大乾就管不了了。”
“這是什麼?”我看著年聞拿出一個紅色的瓷瓶。
“化功散。”
“等會兒!卸去她的功力嗎?這太殘忍了,不行!”我急忙擋住年聞準備喂藥的動作。
“暫時的,過了十天半月的功力自然會恢複的!”年聞又冷冷的瞪了眼囉嗦的我。
“哦,那好吧、、、、、等會兒!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啊?”我又止住了年聞正再次準備喂藥的動作。
“大小姐,你要是不忍心你就留在皇宮啊!要獲得你的幸福,除了你自己要冒險,你身邊的人都要陪著你冒險!”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一直堅持隻有燈籠和小團子兩個人服侍的,我不想太多人牽連進來。”我蹲了下來,扶起淺影的身子,撫摸著她的臉,這個丫頭,對容妃,對我,都是死心眼的守護,沒什麼懷心思的,真的很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