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功成歸來
劉定騎著白馬,手裏提著長槍,看了看這蘭碭山大營,選了一個方向奔去。
此時大乾兵士已將和遊牧人戰在一起,由於遊牧人是慌亂迎戰,所以有的竟是沒有穿戴甲胄,這樣,遊牧人的傷亡就大了。
大乾兵士都憋著一股勁,這股勁從一年前的決寧城一隻憋到現在,這是一股子憤怒。當初遊牧人火燒決寧城可是死傷了太多大乾人,但是大乾人勝在人多,所以遊牧人就不甘退去,可是戰後一統計,大乾兵士足足死傷三萬,而遊牧人僅僅千許人爾,這可是在大帥蒙軼這位大乾戰神的臉上打了狠狠地耳光,所以大乾兵士要揚眉吐氣!
遊牧人拿著彎刀,看見遠遠騎著白馬的劉定,覺得這該是一位大角色,要不然哪有這麼小的年紀,就能夠如此出頭。
遊牧人圍了上來,足足有十餘人,這落在劉定的眼中,在劉定的臉上開出猙獰的笑容,技弱職微來尋死,莫怪黃泉孤影隻!
劉定將手裏長槍攥住,兩腿一緊,座下馬兒也是靈光的很,“唰”的化為閃電,衝向遊牧人。這樣的強力衝擊下,再加上這些遊牧人真的不是劉定的對手,所以,強有力的穿刺,將當前一位透過厚重的鐵甲,活活的穿透,那槍頭鮮豔的紅纓還在滴血。
一刀砍向白馬,劉定槍尖一挑,對方的手腕齊根而斷,化作漫天紅花,亮銀槍順勢一刺,一顆鬥大的頭顱飛向天空,驚呆了遊牧人。
“此子不好對付,快退!”遊牧人慌了,就要退後,劉定哪能容許,馬兒長嘶一聲,手裏亮銀槍好似銀蛇飛舞,“噗噗!”又是幾具屍體沉悶的摔落聲,鮮血成了便宜貨,肆意流著,劉定好像被這紅貨點燃了,瘋狂的推送著沾染血跡的亮銀槍,一具具屍體如秋天的落葉一樣,不值錢的落下,很快,十餘遊牧人被劉定一人斬首。
劉定覺得還是不滿意,下了馬,獨自一人提著染血的槍衝向遊牧人。
遊牧人看見劉定,鮮血的噴發已經使得人人瘋狂,眾人圍住了劉定,劉定挺直了胸膛,一聲大喝,“那個遊牧狗先來送死!”遊牧人一聽也是憤怒,一窩蜂的衝來。
劉定一槍朝陽,將一名遊牧人的腦袋捅漏,槍尾一砸,又是一人斷了小腿,癱倒在地,這裏人人殺紅了眼,那還顧得上照料傷員,眾人踩踏之下,這名倒黴的遊牧人,被自己的同伴活活踩踏致死。
劉定橫眉冷目,驕傲的看著眾人,手裏長槍不甘示弱的抖動幾下,又有幾人衝上,劉定槍一橫,擋住了劈來的一刀,一腳又踹在一人的肚子上,回頭看到來勢洶洶的一刀,鐵板橋的功夫,再來個回首望月,手裏槍尾一戳,那位遊牧人沒有穿戴盔甲,竟是生生被一杆槍尾洞穿胸膛。
又是幾刀劈來,誓要把劉定分屍,劉定就勢一滾,幾刀劈在空處,幾人一愣,但是沙場分生死,哪裏容得分神,劉定招招直奔咽喉,將幾人脖頸捅出深深地洞。
劉定與遊牧人糾纏著,他沒修的金鍾罩,哪能刀槍不入,劉定一身銅甲已經被鮮血淋滿,有自己的血,還有遊牧人的。劉定不知疲倦的廝殺,這像一個死循環,唯一進行的程序,就是殺戮,劉定很快就將身周的遊牧人屠戮的一幹二淨。
他就像餓極了的野獸,吞噬著一條條生命,一處廝殺完又奔向另一處,不知疲倦,不知疼痛!
劉定累的躺了下來,四周的大乾兵士看著這位殺神,心裏發寒,劉定殺的遊牧人無法數清,但是憑他已經鈍了的槍頭來看,可真是不少。劉定早就脫下了殘敗的銅甲,身上數十道深可見骨的刀口見證了,這位地獄修羅的殺戮,此戰,劉定是成名了,一位大乾鐵血將軍即將誕生,而天空也是要慶祝這一喜事,豔麗的火燒雲在血泊中升起。
這場戰鬥廝殺了一天,當大乾元帥蒙軼將兀良哈的人頭掛在中軍大帳上時,大乾兵士是興奮的;當牛擎天將遊牧人一幹武將當眾斬首時,大乾兵士是興奮的;當蒙軼坐在馬上高呼勝利時,大乾兵士是興奮的;當劉定的一幹激進分子將投降的遊牧人活埋時,大乾兵士是興奮的。
對於大乾軍法,此時他們是不屑的,殺俘虜是死罪這種假仁假義的噱頭,隻是維護國家形象的區區紙帛,對於遊牧人的處理自然是殺的一幹二淨。
講仁慈?那遊牧人火燒決寧城時可曾仁慈;講血腥?那遊牧人坑殺大乾百姓時可不血腥;講人道?戰爭本就是違反人道的,既然如此,那就殺他個昏天黑地!這是戰神蒙軼的原話,這句話也使得十萬軍士心神激昂。
劉定養了半年的傷,當劉定又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牛擎天麵前時,牛擎天給了劉定一壇子酒,“是個爺們,喝!”從未喝過酒的劉定是酩酊大醉,自那以後他喜歡上了這種辛辣的液體,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是男人的雄心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