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敗仗
藍樓兒已經在軍營中呆了十天,這十天,劉定隻要是一有空就去陪藍樓兒。於是,兩人關係從**變成了明朗。
兩人戀愛了,而且愛得水深火熱。
起風了,春風將絲絲溫暖送到每個人的心間。
劉定懷抱著佳人,藍樓兒細心地整理著劉定的領子。
細微的聲響,像是蟲兒在爬。
劉定像是一隻鷂鷹,張開了雙翅,騰在半空中,一雙鷹目緊盯樹叢。
“唰,唰!”樹枝在晃動,接著就是一張人臉。
劉定奔到近處,未等對方有所動作,就是一記彈腿,纖細的右手鎖在喉嚨上。
“你是蠻子!”
“你是來摸清軍營的!”
“你們有計劃?”
劉定右手使了勁,被製服的南蠻探子一通搖頭。
“聽說祁連城出了事,將軍特意讓小的過來看看,真是沒有計劃啊!”
“好了,你走吧!”
劉定鬆了手,南蠻探子一通“感恩戴德”後,灰溜溜的走了。
“派兵打南蠻!”十天前劉定回到軍營時說的一句話。
眾將士也是附和,“打他南蠻子!”“早就該如此!”
對待南蠻,眾人都是統一的,恨不得將其分屍萬段。
十天的時間,可以使這條軍令流水般的蔓延到各處軍營。
十天的時間,可以使劉定與藍樓兒親昵相處,互生****。
十天的時間,也可以讓你們做很多事。
一聽說要打南蠻,兵士的眼睛都亮了。在全軍的積極響應下,大軍整裝待發。
帶著春天特有的泥土香氣,大乾鐵騎推向了南蠻占領的一座座城池。
青柳城,沉重的甲胄被強光烤著,變得滾燙,大乾士兵的汗水流成了河。
鋒利的長矛穿透喉嚨,溫熱的鮮血灑在臉上,將士有些清涼。蠻子痛叫著,但是光亮的長矛依舊無情。
樺楓城,這才是春天,怎麼楓葉紅了?這是鮮紅的血!
沾血的楓葉落下,竟是在春天帶來了一股子秋天的蕭瑟。
祁連城,人們也沒了歡愉,成棟的木樓成了灰,穿著豔麗的絕色們,像是妖豔而開的花,開在這屍橫遍野的地獄修羅。
劉定望著城內不可一世的南蠻將軍,衝了上去。
“當!”兵器交碰。
劉定長槍一抖,就是一招長虹貫日,如一條詭異的蛇,惡毒的奔襲。
那南蠻將軍也是久經沙場之輩,自不可能被此招嚇到。
手裏金刀像迅猛的虎,張牙舞爪著,要把這眼前的一切撕碎。
金刀劈在長槍的頭,削下了幾縷紅纓。
金刀又化作一隻靈巧的猴子,攀爬著筆直的樹幹,有著槍頭滑向柳丁的手。
劉定不驚,手裏招式猛地一變。
長槍好似翻滾的浪,狂烈而暴虐,那金刀就是一隻白羽,被拍的淩亂,失了方寸。
劉定尋了個空當,長槍就是一道閃電,快的沒了影蹤。
南蠻將軍大驚,兵器已經收不回了,生死攸關哪容猶豫。
南蠻將軍左手卯足了勁,就是一拍。
長槍割破了脖子的一層皮,南蠻將軍逃過一難。
逃難的結果很糟糕,南蠻將軍的左手被長槍碰斷了四根手指,他算是沒了一隻手。
南蠻將軍覺得無法取勝,就打算逃跑。
劉定哪能允許,雙腿一用力,棗紅馬也是機靈,四蹄放開,就是一道紅光閃爍。
“南蠻狗,哪裏走!”
劉定在馬背上搭了一支箭。箭是白羽,穿透後就是紅羽。
南蠻將軍從猝死的馬兒身上飛出。
“嘭的”砸在地上,弄得灰頭土臉。
劉定下了馬,提著槍,眉宇間一股戾氣升騰。
南蠻將軍無路可逃,自知此戰不是他死就是劉定亡。
金刀遊曳不定,就像一條錦鯉。
銀槍翻騰淩厲,如若千百電光。
兩人就在這殘敗的城池中,一決生死。
南蠻將軍本就是斷了四指,再加上從馬上摔落,腦袋混糊一片。
劉定看著瀕近虛脫的南蠻將軍,手裏長槍跳動的更快了。
頃刻間,就是千百個雞頭亂啄,南蠻將軍身上血花四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