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求道:“郝運,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不會殺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他也顯得很緊張:“寶貝你到底是怎麼了?傻瓜,我當然愛你咯,我怎麼可能殺你?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這是???”
我們相互擁抱著,我嘴裏一直碎碎念:“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而他也第一次為我流下了淚水:“寶貝~你到底怎麼了...”
別墅
“更好些了嗎?”郝博恩坐在我床邊。
“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選擇相信他,他不會殺我的。
“你今天上午發什麼神經?為什麼好好的跑到焦子安老婆麵前哭?”他問。
“我想同事一場,雖然不認識,可是還是要難過一下的嘛!”我委屈地說。
“你有病吧你?你自己都說了,不認識,你還哭什麼哭?同事而已嘛~”他說。
“那夏青呢?不也是同事嘛?你不是一樣也哭了?”我反駁。
“我沒哭!”他否認。
“就有就有!”我說。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他吼。
我沉默...
他換了溫和的口氣說:“那個所謂的藍姐,是**上的,她今天來是要公司給個說法,總裁都要給她幾分麵子,誰都不敢進去,你跑進去哭?焦子安怎麼死的還沒查清,萬一她懷疑你,你就真的死定了!”
“他老婆怎麼那麼年輕?還有,那個焦子安死在哪裏?”我問。
“他老婆年輕關你屁事兒啊?焦子安是死在馬路上,橫屍街頭,但是現場沒有車禍痕跡...”他說。
我越來越害怕,害怕有一天我會不會也掛掉?我會怎麼掛掉?怎麼最近這麼多人死?
第二天在網站上看見關於焦子安的新聞,說是被殺死後拋屍馬路,偽裝車禍的事實!
我把這條新聞給郝博恩看,他看得很認真,又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說,之前夏青和悠悠會不會是同樣的手法被殺死的?”我問。
“嗬嗬,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他說的時候假裝無所謂,可是我明明看見他眼眶紅了,就是為夏青難過的!哼!狗男女!我還是在心裏忍不住罵他一句。
可是目前我脫不開身,我要把日誌找出來,我也不看了,直接拿到派出所去報警!你等死吧!
“對了!”郝博恩嚇了我一跳:“那天,我發現中行卡少了一張,你有沒看見?”
完蛋了~這可怎麼辦?
“呃...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粗心?在我這呢~喏...拿去吧!”我把卡拿給他。
“你有沒有動裏麵的錢?”他問。
完了,我怎麼說?
“呃~沒有啊~你不是不許我動嘛?我那天看見在書房抽屜裏,我就收起來了...”我說。
他收起卡,吻了吻我的額頭。
哎呀趕緊死開你個死變態!我心裏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