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凝心坐在桌旁,恨得牙癢癢,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她是母老虎,還想慫恿楚雲絕把她休掉!
段如風偏著頭看了看她,輕咳兩聲,“喬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喬凝心惡狠狠地說完,端起段如風身前的酒杯,將那杯中的酒一仰而盡。她緊緊的攥著拳頭,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沒有任何表示,不是因為她能忍,隻是她還想聽聽他們還能說什麼!
見她這般模樣,段如風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眼底噙滿笑意。那布簾後麵的男子似乎沒感覺到有人正磨著牙齒惡狠狠地盯著他們這邊,繼續開口說到,“我的小美人兒,你既然了解我的苦衷,就別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了,她可不是一般女子,哪能說休就休啊!”
喬凝心冷哼一聲,確實是這樣,喬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更不是想娶便娶,想休就休的。她深吸兩口氣,繼續忍,並且在心底不斷提醒自己,楚雲絕不是這樣的人,來這裏肯定是有什麼目的,跟那個女人也就是逢場作戲罷了!
布簾後的男子頓了頓,輕歎一聲,“說來也是倒黴,想我一向風流慣了,哪裏受得了那女人那般的管束,害我現在來逛個青樓也得偷偷摸摸的,真是讓人不爽。”
“連我們這種女人都明白出嫁從夫的道理,你家那個母老虎竟然如此不知趣,娶了這樣的女人,你可真是夠倒黴的!”她似是在幸災樂禍,又像是在替他惋惜。
“是啊!所以我一得空就來看你了,我的美人兒,過來讓我親一個吧,等下我就得回去了,回去麵對那母老虎我什麼興趣都沒了,隻能在家中害著單相思,天天想你,想得食不知味寢不安啊!”他剛說完話,便聽到“啵!”的一聲,隨即響起女子的嬌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喬凝心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緊握的拳頭哢哢作響。如果這就是楚雲絕說的逢場作戲,那她真想剝了他的皮,把他掛到城樓上去。她死死地盯著那傳出說話聲的布簾,抬腳就要走過去,段如風突然揚手,一掌拍向她的後背,力道拿捏得十分精準。
頓時,喬凝心眼前一花,雙腳發軟,正好倒進了段如風懷裏,他看著被拍暈的喬凝心輕聲說到,“你若是去了,這戲就不好看了!”
他叫來老鴇,吩咐開一間上房,老鴇看著暈倒在他懷中的女子,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幾眼。他不耐的從腰間摸出一錠金子,甩給她後冷冷說到,“快點。”
出手闊綽的人她可是見過不少,可這樣隨隨便便就甩那麼一大錠金子的人,可是十分少見,老鴇饒是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得趕緊為他準備房間去。段如風抱著暈倒的喬凝心直直走向床邊,將她放了下來。
“你還不出去。”他看也不看那老鴇一眼,冷冷的說到。
“公子,你可還有什麼吩咐?”老鴇探頭看向裏邊,就想一看究竟。
“有吩咐自會叫你。”他輕輕一揚手,老鴇隻覺得一陣風吹來,房門嘭的一聲就關上了,著實嚇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