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輕呼,喬凝心笑的嘴角彎彎,“好,不過三生就夠了,三生過後,你做女的,我做男的,我來幫你畫。”這樣孩子氣的話,以前她是段不會相信的,可自她穿越到這裏來,她便不敢那麼肯定了。連穿越這種不靠譜的事情都會發生,誰也不敢保證還能發生什麼更不靠譜的事情,說不定,輪回是存在的,緣分也不是道聽途說。
不管怎樣,她都很樂意與這樣一個男人生生世世相愛,如果上天真給她這樣的機會,她肯定做夢也會笑出聲來。
被她這沒由來又十分好笑的話噎住了,楚雲絕呆愣了片刻,隨即回過神來,“好,三世以後,你來幫我畫。”
嗬!他的小女人,真是太可愛了。
“好了,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出去吧。”心細的為她理了理衣衫,目光觸及她領口那一片大大小小的草莓,他忍不住促狹一笑。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喬凝心頓時氣得撅嘴,惡狠狠地說到,“看什麼看?還不去給我找個鬥篷來。”如今,也隻能靠那個來遮掩了。
好在現在是冬天,披個鬥篷出去也沒什麼。她轉頭,吹了吹鬥篷邊上的毛領,看著鏡子中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自己,這才勉強點點頭,“走吧。”
剛走出兩步,她伸手往腰間摸了摸,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身走回床邊。
“你找什麼?”不解,他跟著走了回來。
掀開被子,看到那一抹刺眼的鮮紅,喬凝心完全愣住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
轉過頭,她看著有些尷尬的楚雲絕,大眼一瞪,“相公,你該不會......”
“嗬嗬,沒什麼。”趕緊打斷她的話,楚雲絕訕笑兩聲,轉過身去,“走吧。”該死,竟然忘記了這事。
“站住。”喬凝心冷喝一聲,“新婚之夜,那塊帶著血跡的汗巾子怎麼解釋?”其實答案早在她心中,不過她還是想聽他自己回答。
低頭,他無奈的輕歎,壓低聲音說到,“那個,那個是我用來騙他們的。”
“這麼說,昨晚我們才算正式圓房?”皺眉,她想起昨晚的事情,真是奇怪。莫非自己過於緊張,連疼痛都忘記了。
點頭,他輕聲說到,“沒錯。”
“為什麼?”冷冷的開口,她那原本滿是笑意的小臉一下子繃起來,目光冷淡。
那麼久都不告訴她,難道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嗎?
頗為無辜,楚雲絕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因為我不想你以後會恨我。”
當初,她一心一意想嫁給雲裳,雖說他們已經偷梁換柱,而且雲裳與那柳如煙也行了夫妻之禮,一切都已成定局,可他依舊不想拿這個做借口去傷害她。
如果她不願意嫁給他,如果她對雲裳依舊不能釋懷,那麼他便給她自由。那晚,他甚至連休書怎樣寫都想好了,隻等喬凝心醒來,她若是不願意,他肯定不會勉強她。若不是後來看到她奇怪的反應,他也不會趁著起床的時候將那塊帶有血跡的汗巾子塞到被子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