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楚雲絕身上,這不看還好,看過之後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羞愧。與楚雲絕相比,他們頓時沒了自信,這也難怪那張家小姐一眼就看中了他!

人群太擠,大家隻看到楚雲絕身邊還有個嬌俏可愛的女子,卻沒看到他們兩緊緊握在一起的手,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大家不由得鼓動起來,“這位公子,張小姐在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啊?”

抿唇輕笑兩聲,楚雲絕緊了緊掌中的小手,隨即輕聲說到,“在下不會。”

“啊!我沒聽錯吧!”

“就是啊,這做詩也不是很難,我都會他怎麼不會啊!”

看來,這個俏公子隻是虛有其表而已,他們也不必太擔心了。

不會?

皺眉,紅衣女子麵露尷尬之色,卻是不打算放棄,“想來公子一定是謙虛了,或者是覺得我們才疏學淺,沒有資格聽公子作詩!”

“姑娘說笑了,在下是真的不會。”即便會,也沒有半分興趣。

“我看公子就別推辭了,不如說兩句我們聽聽。”張老爺緊盯著台下一表人才的男子,心中也很是滿意。

看到周圍起哄的眾人,喬凝心終是忍不住翻個白眼,這才剛開始人家就盯上了她老公,那還得了啊!看到楚雲絕意欲轉身離開,她也不想再多事,隻得隨他一同回去,這口氣也隻好暫且先咽下。

見他要走,張老爺不禁一愣,隨即冷聲說到,“這位公子真是不給麵子,也不看看我張家在奉縣是何身份,這樣做未免太不把我張某放在眼裏了吧!”

在奉縣,誰人不知這張大海是數一數二的富商,因為攀上了喬家,這幾年錢可沒少賺,可謂是真正的暴發戶,就連縣老爺也得謙讓三分,卻不想這個麵生的男子竟然這般不識抬舉。如此一來,大家不免都為楚雲絕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張大海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手段可是不一般啊!

冷冷一笑,楚雲絕並不把那人放在眼裏,依舊是緊緊的握住喬凝心的手,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兩人才剛走出幾步便有人圍了上來,喬凝心終是忍無可忍,猛得轉身看著那台上的父母倆大聲說到,“其實這一首詩也不難,你聽著我念給你就是了,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她剛說完,人群中頓時有人鼓掌,“好詩,好詩啊!”

“你是何人?”皺著眉頭,張大海不滿的看著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子,冷聲問到。

舉起兩人緊握的雙手,喬凝心冷冷一笑,“我是他妻子,他是我相公,你說我是何人!”

“原來他已經有妻子了啊,怪不得不想回答呢!”細看那作詩的女子,比那張家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衣著也十分光鮮,文采更是不凡,想來也十分有來頭,聰明人肯定都不會拋棄那麼一個女子去娶什麼張家大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