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玉,救我,一定要救救我!弟弟啊,我隻是想放一點點毒的,隻要能影響那個囚犯就可以了,沒想下那麼多,引起懷疑的。都是執行的那個人太過混蛋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此刻毫無風度的哀求著比之小七八歲的嫵媚男子。
怎麼說嫵媚呢,這個叫家玉的男子,單手持鏡,另一隻手輕輕的在自己眼皮上勾勒著眼線,做完,還俏皮的對著鏡子裏的另一個自己眨了眨,對於眼前的哥哥如何的說話,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噗通一聲,三十歲的男人頹然跪倒地上。
這一下讓坐在沙發上的家玉蹙眉,低頭瞧了下,翻翻白眼的說:“王家書!我的哥哥啊,你說你一個人管理那麼大一家公司,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啊,我一直很納悶,就你這智商怎麼能將公司由虧轉盈?還老是霸占著位置不願挪窩,非要逼我出手才現原形。”
王家書聽聞,頓時恍然抬頭看向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弟弟,額頭上青筋直冒,下一秒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暴起打過去。
砰!
煙灰缸掉落地上,家玉隻是揮了揮手,將其拍掉,一條纖細的長腿筆直蹬出去,將自己的哥哥踹翻在地上,腦袋也磕在茶幾的一角,臉上頓時血流如注。
恍惚間,家書掙紮了幾下,便直接昏死了過去。
家玉掏出一張純白的手絹輕輕的擦拭血跡,又一臉厭惡的盯著血看了會兒,將其丟在家書的臉上,這時船艙的門響起敲門的聲音。
一群彪形大漢站在門外。
……..
……..
家書仿佛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和自己的弟弟相親相愛,自己也沒有那種嫌他娘娘腔般惡心,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了很久,直到…..夢醒了。
睜眼,劇烈的陽光照在臉上,刺的他隻能半眯著眼,恢複一點知覺後,手臂頓時火辣辣的疼痛,這才發現雙手是被綁著的,腳下也是懸空的,自己正處於被吊在半空中的狀態。
他想喊,發現話從嘴裏出來,隻能變成嘶啞的喊叫聲,張開嘴的瞬間,他明白自己的舌頭不見了。
而下麵的沙灘上,一群人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對著他指指點點,人群中他甚至看見了弟弟家玉抱著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注視自己。
這時,一個金色頭發,藍色眼睛的英俊外國男人排眾過來,仰起頭不屑的介紹了下,“我叫約翰.肯尼斯,主辦方代表之一,我聽說你輸錢了,輸了很多,在此我表示很遺憾。不過,我也高興你為我們的比賽添加了一些,嗯,怎麼說呢,大概是樂趣之類的添加劑。所以為了表示感謝我也回饋一些簡單快樂項目給你!”
說著,他打了一個響指,機械吊臂將王家書吊著移向大海,他發現周圍居然是海島,自己已經離開了比賽的地方,或者說比賽的地方轉移到了海島上來了。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情關心這裏的情況,因為在他腳下的海麵上,不時有幾頭餓鯊洶湧的在水裏起伏撲騰,他甚至能感受到鯊魚嘴裏撲麵而來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