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姐姐你們一脈不是也曾經在百多年因為席卷全國的戰亂中失散過嗎?曆經幾代人,甚至連自己的根本都忘了,這次要不是你回歸他們也不會發現原來你們一脈還存在。也許過上幾年,失散的其他族人中也會覺醒祭祀受到女媧指引而回來。”妹妹安慰我道。
“是啊。”你一句我一句聊著這些沉重的話題,到後麵兩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結果我們兩個誰也沒注意到大鳥和小貓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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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人聲由遠及近陸續嘈雜起來,快要上課了,大家紛紛回到教室走回座位坐好。今天輪到獠給我們上課,他這一節講的是靈獸的等級劃分和實力辨認。老實說,獠不是個好老師,念的比講的還多,規規矩矩照本宣科講起來語言蒼白無味,到最後他自己也念不下去了,幹脆就放我們自習。
翻翻已經看了一個中午的講義,我實在對著這些白紙黑字大眼瞪小眼興趣缺缺。四下裏張望,妹妹咬著鉛筆對著空白筆記本豎著眼睛發呆,哦,其實筆記本也不算空白啦,上麵還有她畫的一隻活靈活現憨態可掬的小貓一隻,就是我治傷的那個。再看看其他同學,後麵幾個可能沒做預習,現在正在努力翻書,嘩啦嘩啦的弄得書頁直響。坐在靠邊和後麵的同學則和輔導員們竊竊私語,幾個女同學不知道被哪一句話逗樂了,捂著嘴在那裏吃吃的笑。
朝宿站在天師教掌門的侄女,張芯悅身邊,正俯下身子和她談著什麼。她麵前也是本子攤開,朝宿修長的手指一指點在本子上,目光柔和,嘴唇微動。張芯悅留著妹妹頭,褐色的半長發如絲如緞,靈巧地在耳根卷成兩個小卷兒,顯得俏麗極了;明媚的五官,紅撲撲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羞澀的笑容,乖巧可愛。這兩個人一站一坐,真是俊男美女優美如畫。
也怪不得朝宿會找上張芯悅,道派天師教坐落於龍虎山,素聞有降龍伏虎之能,而其開山祖師當年也確實降有一龍,此教與靈獸也算是淵源深厚了,門下弟子要有誌向向禦獸發展也確實不足為奇。對於靈獸們而言,張芯悅資質上乘、出身天師教,還是掌門的親戚,各方麵條件在我們這一班人中也是出類拔萃的了。朝宿會看好她,一真是點也不奇怪。
我不自在的別過頭,心裏又酸又澀的,就象我上課前喝的那杯冷咖啡。
“同學們,經過這一個星期的學習,我相信大家已經對靈獸有了一個初步的概念。但是,禦獸這門課隻有理論是遠遠不夠的。它不僅僅需要理論作基礎,更多的變數在於你們各自與自己靈獸的契合。它包括了雙方的溝通、感情、默契等各方麵的因數,並不是照著書來就可以的。所以,下節課開始,我們將在隔壁花房上實驗課。在花房大家可以見到一些靈獸,當然,他們都還不能收複,隻是給大家先見識見識有個心理準備。這也是為了測試大家對靈獸的親和度,得到越多的靈獸認可,越實習課的分數就越高,結果會記入學期總分。恩,因為這些靈獸都是我們的客人,所以希望大家對他們要有禮貌、要尊重他們、絕對禁止傷害他們,否則就取消這門課的上課資格。如果他們不願意出現在你麵前,也不能夠勉強,大家明白了吧。”快下課的時候,獠走上講台講了這麼一段話。
好象在油鍋裏灑了一把鹽,頓時整個課堂都沸騰起來,一時間教室裏滿滿充斥著大家說話的聲音,嗡嗡嗡。同學們都興致勃勃地議論著,一個個摩拳擦掌,終於從紙上談兵發展到第一次親密接觸了,會遇上什麼樣的靈獸呢?
有什麼好好奇的?我無聊的向妹妹癟癟嘴,正好妹妹也望過來,兩下視線一對:“什麼靈獸客人?不就是你們輔導員恢複自己的原身嗎?經過一星期勾搭,想必大家也劃分了各自目標,隻等著下鍋抓肉了。”我們用眼睛彼此傳達著如下信息。得,以我和妹妹都不受這些靈獸待見,肯定不會有輔導員在我們麵前現出原身的,這一次就當是單純去花房賞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