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晚上,程益陽跟著楚怡從酒吧到她住的地方附近,所以她住在哪裏,他大概有點數。但是他在昨天的公園停車後,卻不確定楚怡到底住哪裏。於是又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楚怡。
“你到昨天我們聊天的公園來,我在這裏等你!”他下了車,朝四周看看,看附近住所哪邊還有燈光。
不等楚怡回答,他大概知道她住哪裏了。對,昨天她就是向這個方向走的。程益陽掛斷電話就朝楚怡的住所方向跑去。
當楚怡衣衫不整,腳步不穩得從住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正好跑到她住所前麵,有點喘氣的程益陽。楚怡就這麼傻站著,隻顧得上流淚了。
“你?”看到這幅模樣的楚怡站在自己麵前,程益陽緊張地說不出話來。他上前,把神情恍惚,淚流滿麵的楚怡擁入懷裏。
看到她的樣子,他大概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程益陽擁在懷裏的楚怡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終於放鬆了高度緊張的神經,“哇”一下子哭出聲來,身子還在顫抖。
“沒事了,有我在!”程益陽感受到了楚怡的害怕,憐惜得拍著楚怡的背安慰著。
任其肆意得哭了五分鍾,程益陽雖然很不舍得放開懷裏的楚怡,但是頭腦清醒的他知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輕輕地把她推開,溫和得對她說:“我們要先把那個人送去醫院!相信我,沒事的!”
程益陽說著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楚怡披上,然後扶著楚怡進了她的出租屋。
讓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剛進屋,就看到淩晨坐在床上表情有點痛苦得揉著頭。他已經醒了!
看到進來的兩個人,淩晨更是驚訝萬分。顧不上頭上的痛,淩晨質問道:“楚怡,你?他又是誰?”
皺著眉頭,淩晨覺得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枉費他一直那麼尊重楚怡,原來她不過就是個腳踏兩隻船,水性楊花的女人。
程益陽把楚怡安置在一邊,上前拉住淩晨的領子,一把把淩晨從床上拉起,聲音不響,但是震懾力十足得說:“看來剛才楚怡給你的一擊還不是很嚴重,不想再挨揍的話,就給我馬上滾,以後不許再來騷擾楚怡!”
淩晨縮頭縮腦得看看表情嚴肅的程益陽,和一臉漠然的楚怡,心想,自己還是先走為妙。於是他像做賊心虛的小偷般拔腿就跑。但是他在心裏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回來找楚怡問清楚,為什麼她身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淩晨走後,楚怡徹底放下防備,很快就睡著了。她忘記了還有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男人在自己房裏,她沒有想過可能這個男人也會傷害自己,就這麼睡著了。
程益陽看著睡著了還皺著眉頭的楚怡先是覺得無語,她怎麼能這麼沒有防備心,看著看著又覺得好心疼。他伸手撫了一下楚怡的臉,楚怡就不安得動了一下,好像睡得很不安穩。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
程益陽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於是幫楚怡撚了一下被子,起身準備離開。腳踢到被摔在地上的鬧鍾,露出淺笑,看來,明天要過來把她叫醒,並送她去上班。突然心情大好的程益陽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又轉過來拿了床頭櫃上的鑰匙,鎖好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