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靜一笑,手中揚起,那銀針帶著白霧,不由的朝這些個宮人發去,宮人吃痛,不由的讓出條路來,可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太皇太後吩咐過,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讓鑲平王知曉,不然,她們的命便也就沒有了,這也給了納蘭靜很多方便之處,至少她可以放手,太皇太後不敢!
納蘭靜牽著劍宜的手,劍宜不由的揚了揚頭,這些年母妃是苦的,因為她沒有一個可以與她並肩的人,此時,劍宜的心中是渴望的,渴望能有一個女子,陪著他經曆風雨的!
“事已至此,哀家決計不能容,哀家念你進宮多年,不會傷害劍宜,但你哀家也留不得!”納蘭靜剛走近,便聽到太皇太後那冰冷的聲音!
“母後,此事還有諸多疑點,斷不能如此的武斷!”鑲平王到底是不會袖手旁觀的,納蘭靜不知道鑲平王有沒有發覺不妥的地方,可是,他今日能為了韻寧與太皇太後爭論,怕全數是因為宮氏!
“諸多疑點,莫不是非要捉奸在床,此事便有了定論!”太皇太後強壓著怒火,她甚至懷疑,鑲平王到底是不是她的親子,他為了宮氏,為了納蘭靜與自己頂撞也就罷了,如今為了韻寧,也這般的忤逆自己!
“不錯!”太皇太後還在爭論什麼,納蘭靜不由的揚了揚聲,帶著劍宜,一臉冷意的走了進來,“太皇太後娘娘說的沒錯!”
太皇太後的臉微微的一沉,或許終究是沒料到她進來的這麼快!“見過父王!”納蘭靜不理太皇太後,隻是對著鑲平王福了福身,站在她身邊的劍宜,這個時候也鬆開了納蘭靜的手,如小大人一般,一一的見禮!
納蘭靜眼光流轉,卻是瞧著韻寧與聶閣跪在地上,衣衫也工整,倒是孟微坐在一旁,倒是一臉的愜意!
“逍遙王妃,哀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容易,你休要在這裏得寸進尺,這是後宮內院之事,還容不得你一個親王妃過問!”太皇太後微微的變了變臉,她與納蘭靜交鋒多日,自然是知曉納蘭靜的性子,這般的話,明著是與納蘭靜說,不過是說給鑲平王聽的,隻要鑲平王心思一鬆,韻寧自然是會受罰!
“太皇太後的話,自然是不錯的,若僅僅是後宮內院之事,我自然不該過問,可若是關係皇家子嗣,大庸命脈,人人自然能說的!”納蘭靜斜了太皇太後一眼,如今既然所有人都同意鑲平王掌權,自然是不能與以前一般,而且,她既然敢闖進皇宮,自然也是有足夠的理由!
納蘭靜將劍宜往人前拉了拉,“今日我不過是在河邊隨意的走走,卻是瞧著有人用麻袋裝著一個人,竟然要將他沉河,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可沒想到救下的竟然是宜兒,是皇宮裏的大皇子,我著實的驚訝,趕緊的將宜兒帶回府,收拾妥當便才進宮尋個說法,沒想到卻還碰到賢妃娘娘突然出事,真真是巧的很!”納蘭靜不由的冷笑了而醫生!
“宜兒!”韻寧聽到劍宜出了事,不由的喚了一聲,原本沉寂的麵上,在這一刻出現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