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的話,你就這樣叫吧!”阿烏笑著回答。
謝嵐發現,他除了笑,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了。謝嵐還是點了點頭輕聲地喚了一句:“阿烏。”
“你叫什麼?”阿烏看著謝嵐,感覺他的年齡並不大,卻跑到字畫鋪子裏麵來,要知道現在的紙是特別的貴的,雖然大家都知道紙的做法,但是對於木係修煉者又有點兒不公平,因為直接地破壞了他們修煉的地方。所以紙的價格不斷地上升。字畫鋪子裏麵,價格貴的並不是畫,而是紙,一張紙差不多是八十銀幣,對於多少人可以承擔起這一個價格?
“我叫謝嵐。”謝嵐看著阿烏,有種怪怪的感覺,為什麼阿烏是這個模樣,為什麼阿烏不直接地說出他的全名?
謝嵐知道,在外麵說出自己的全名,可以算得上是一種禮貌,可是此時的阿烏卻並不是這樣的,雖然阿烏隻是給了他一個昵稱,但是卻讓謝嵐不感覺突兀,假如是其他人的話,謝嵐肯定會因為對方特意地拉進關係而感覺到一陣的反感,可是在阿烏這裏卻沒有,反而讓人感覺十分的親切,還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模樣。
“謝嵐,你要我畫什麼?”阿烏猜測,謝嵐來到這裏肯定不是讓他幫忙鞋寫字,因為謝嵐從最初的拿出核晶的時候,就證明了他會修煉,同時證明了他肯定識字。
假如修煉之人,卻不識字,還是快點兒回家種田的更好,因為修煉的話,必須經常地看各種十分重要的東西,例如:戰技。
“畫我妹妹。”謝嵐回想了一下自己妹妹的容顏,假如被阿烏這麼幹淨的男生畫出來,那麼一定很美。
阿烏身上給了人的幹淨的感覺,真的十分的舒服,讓謝嵐有點兒不想離開這一家鋪子。
“你並沒有帶來你妹妹,你讓我如何畫?憑空想象?”阿烏苦笑地說道,他雖然作為十分有名的畫師,但是並不代表他可以把一個從來都沒有畫過的人,甚至可以說之前都沒有看過的人,完好地畫出來。
“啊,竟然還需要帶著我妹妹來?”謝嵐有點兒震驚,隨後整個人處於十分失落的狀態說道:“說實話這一次讓你幫我把我妹妹畫出來,隻是因為這樣的話,我可以更加方便地讓人找到我妹妹,假如是需要她來的話,我完全沒有必要來。”
謝嵐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十分的天真,竟然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一切經過,就直接地想著如何地救到自己的妹妹。
“也許,我應該回去策劃策劃,怎樣才可以找到我妹妹吧。”謝嵐失落的語氣,讓白衣少年感覺到一陣於心不忍,為什麼他會突然間同情謝嵐呢?
雖然之前在門外的時候,他覺得有點兒對不起要問自己要字畫的人,卻並不代表他在意謝嵐,謝嵐之所以可以進來,隻不過是拖了烏越的福罷了。
“你家裏在哪裏?”白衣少年破天荒地關心一個人,要知道以前他都不關心其他的人的,分別說問住處。
當然,謝嵐並不知道白衣少年是破天荒地關心一個人,隻是隨意地聳了聳肩,笑了笑,隨後告訴白衣少年:“天大地大,四海為家。我目前並沒有住的地方,隻能如此咯。”
“你並不是傭兵團的人?”白衣少年有點兒驚訝,最初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麵前的少年應該認識烏越的,不然烏越是不可能放出讓執念傭兵團的小公主給人畫畫的這句話的。
當白衣少年想到了傭兵團的小公主的時候,眼神黯淡了幾分,因為相比傭兵團的小公主,他實在是差了太多了。
鷹淺(傭兵團的小公主)她的主要的精力並沒有放在畫畫的上麵,而是放在了藥劑的上麵,縱然是如此,可是自己的畫畫技術依舊沒有傭兵團的小公主的技術好。
白衣少年他也曾經有一個夢,那就是迎娶傭兵團的小公主,可是這個夢,白衣少年也知道,自己想想就好了,想多了,也沒有什麼用。
因為傭兵團的小公主,並不會看上自己這一個家族的廢物的。
其實不錯,阿烏隻不過是家族裏麵的廢物,因為阿烏並不可以修煉,讓整個家族都感覺好丟人,阿烏作為家族的下一任繼承者,在長老會上麵,阿烏的權利徹底被剝奪了,可是偏偏他不能說什麼。
在這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阿烏顯得十分的渺小,可是阿烏也怪不了其他的人,那也不過就是阿烏他的命運並不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