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酒?我沒有喝過,我以為是水。”謝嵐尷尬地說道,之前謝母從來不讓他喝酒,因為喝酒容易誤事。
周圍人聽到了謝嵐的話,頓時整個飯廳都是人們的笑聲,謝嵐坐在那裏,走也不是,隻好放下手中的杯子。
“好了,大家別笑了。”張叔主動地給謝嵐解圍,也應該說大家也並沒有把謝嵐當做外人了,不然也不可能笑得如此的放肆。
“要喝可以喝一點兒,別喝多了,不然後勁很大,你還小,承受不起。”張叔邊吃著靈獸的肉,一邊說著。
謝嵐點了點頭,微微地含了一口酒,當酒下肚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他感覺肚子裏麵仿佛有火燒一般但是很快的這個感覺就褪去了。
眾人看到了謝嵐的模樣,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隨後地這一餐飯,謝嵐簡單地認識了一下大家,總而言之,這一群人全部都是銅牌的人,鐵牌的整個傭兵團都不超過五指的數目。
麵對傭兵團的人的熱情,謝嵐也不好拒絕,最後謝嵐是直接被人扛著離開的這裏,沒有辦法謝嵐第一次喝酒,並不知道什麼,所以最後直接的喝醉了。不過最後的謝嵐,也隻好接受傭兵團的一切,入鄉隨俗地和他們直接的睡在剛剛他們初次見麵的大廳。
因為傭兵團並沒有多餘的資金建立更多的房間讓大家休息。
第二天,謝嵐按了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隔了良久才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醒來了,今天還能行動不?”一個看起來穿著不錯的衣服的男子,微笑地看著謝嵐。
謝嵐看著他,點了點頭,假如謝嵐猜測得不錯的話,自己麵前的男子就是血痕傭兵團的副團長了,因為團長常年不再,所以隻有副團長負責一切。
“可以。”謝嵐現在就算不可以也會說可以,因為昨天晚上他們說了,今天早上副團長就會帶著他了解關於他們傭兵團的一切。
謝嵐知道,假如自己說不可以的話,會耽誤副團長的工作的,副團長是個大忙人,畢竟整個傭兵團也有上百號人,管理起來是十分需要時間的。
“好吧,我們傭兵團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還是隨意得好,這裏也很少有人加入,大多數的人都是最初創立的時候加入的,現在,卻開始漸漸沒落了。”副團長到了後麵,有點兒感傷,沒有一個人舍得自己最在意的組織就這樣的沒落。
“傭兵團,會發揚光大的。”謝嵐堅定地說道,血痕傭兵團,是謝嵐加入的第一個傭兵團,不出意外的話,也是他加入的最後一個組織。
謝嵐想到了假如傭兵團就這樣沒落的話,他也會覺得有點兒失望的。
副團長笑著點了點頭,伸出了手,直接把謝嵐拉起來。
傭兵團很小也許不需要半個小時就可以走完,甚至可以說不需要二十分鍾就可以走完。
睡得地方,十分的簡陋,隻不過是幾個大廳罷了,然後傭兵們隨意地睡在地上。
“假如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快點兒成長,然後代表我們傭兵團去參加比拚,假如在大賽上麵,我不說你贏了,就算是前三甲也是好的,這樣,最起碼大家能夠把休息的地方改善一下。”副團長鷹驁帶著慚愧地神色說道,這裏的大多是十幾二十年前的東西,因為傭兵團的人越來越少,所以加入他們的人也越來越少。
甚至一年也就可能隻有一兩個人加入,曾經的幾千人,不知道何時,已經縮水到了幾百人了。
“我隻能說,盡力吧!”謝嵐低頭說道,沒有想到血痕傭兵團竟然是如此的渺小,曾經的血痕傭兵團,在全國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傭兵團,但是時間的推移,漸漸的,還是退出了人們的視線,從國都到了邊城,最後盤踞在這個小小的城鎮。
“並不勉強你。”鷹驁擺了擺手,他隻不過是為了為傭兵團留下一條路而已,而鷹驁相信自己的女兒也可以撐起另外的一片天。
在傭兵團,雖然隻能看到一些比較年老的傭兵,但是他們家裏的孩子,卻有很多的願意加入傭兵團,他們都在為成為一個傭兵的這一個目標努力著。
謝嵐剛剛加入,所以並不知道這些。
一個勢力興起的快,敗落的也快,傭兵團對於很多的傭兵來說,是他們家裏唯一的生存之道,假如家裏唯一支柱也倒下了,那麼那一家人很可能餓死,為了這一個情況盡量地很少發生,同時也為了不寒了其他傭兵的心,團長每年都會給那些逝去的傭兵家屬定期的補償,久而久之,傭兵團的資金越來越少,後來不得不變賣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