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雨軒裏的師兄們如昨天一樣要去廣場修行,東少也如昨天一樣看起那冊尹誌決。正自己比劃著上麵所繪畫的人物圖形的動作,就聽見外麵吵吵嚷嚷的有人來了。東少以為是季禮他們回來了,趕緊收起尹誌決放好,待出門一看,原來不是季禮他們,而是昨天隨尹揚一起來的那幾位天門師兄,東少可不知道這幾位天門的師兄跑來幹嘛。
隻見其中一位長相陰險的天門弟子站在聽雨軒的院裏,大聲嚷嚷著:“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人都死到哪裏去了?”
東少不知他們要幹嘛,趕緊迎上去:“師兄,我叫東少,是允華長老的弟子,季禮師兄他們都去廣場上修煉去了,不知幾位師兄找他們有何事?”
那位長相陰險的弟子臉色一沉:“原來是冬師弟,嘿嘿,我們幾位師兄弟來也不是找什麼季禮的,就是來看看你,最近這幾天在中華山可還習慣啊?”
東少忙不迭的說:“習慣習慣,一切都很好。”
“好嗎?我看不好吧?你看我們雖說不是同一門下,但好歹也是你的師兄,你就是這麼招待你的師兄的嗎?你也太無禮了吧?”
東少對這位師兄的挑釁不為所動,趕緊把他們請進聽雨軒的大廳,還給他們倒茶遞水。
這位師兄瞟了眼東少,見他並不因為剛才自己的言語衝撞而著惱,便又生出一計。
“聽聞冬師弟和尹韻兒小姐關係挺不錯的,今天來就是想問問,冬師弟和尹韻兒小姐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
“哦,我和韻兒是在上山前認識的,剛好我要來中華山,便讓她帶了我一起上來,我們關係也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噢?普通朋友嗎?我瞧昨日的情景可不像啊?你叫她韻兒,尹韻兒小姐叫你東哥哥,漬漬,好不一般啊。就連我們這些做師兄的都不敢叫其韻兒,你膽子倒不小,竟敢直呼其小名,哎呀呀,你可知,我們大師兄才能如此稱呼她嗎?”
東少此時心裏已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幾位師兄是來找自己茬的,但是自己明知道他們是來欺負自己的,也隻能忍氣吞聲,趕緊把他們招待好了打發走。
“師弟不敢,隻是師弟才剛剛上山沒幾天,諸多規矩都不是很明白,還希望幾位師兄日後多多關照,這次是師弟的不對,還請師兄們看在我不懂規矩的份上,不要往心裏去。也請幾位師兄轉告尹揚師兄,就說我跟尹韻兒小姐並不像他想的那樣,還請他不要誤會。
“誤會!你也值得大師兄誤會?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蔥,真是可笑。既然你也知道你不懂規矩,做的不對,你也說讓師兄我們日後多多關照與你。這個關照嘛,肯定是應該的,要不你先幫我再倒杯茶吧,剛好我喝完了。”
東少並沒有見到這位師兄喝過茶水,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拿起茶碗。隻見這位師兄不知用了什麼伎倆,就看見東少手裏茶碗的茶水突的潑了出來,全部灑在這位師兄身上。
東少你字還沒說出來,便被這位師兄搶白道:“好啊你個東師弟,你不願意倒茶就算了,居然還潑了我一身的茶水,師弟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禮儀的東西。”語畢,和其他幾位師弟把東少按翻在地,好一頓拳打腳踢。他們可不敢真的把東少打成什麼樣,不過一頓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
這時候,季禮隨同諸位師弟修行回來,看見天門的弟子在圍毆東少,本來地門和天門的弟子就不怎麼對付,此時居然在地門的地盤動手,季禮趕緊招呼了諸位弟子,加入戰團。季禮和天門弟子的打鬥可不像天門弟子欺負東少那樣,隻是拳腳相加,他們這一鬥起來,紫色靈氣是滿天飛。東少可算是躲開了這些師兄的戰力圈子,可是聽雨軒裏的桌椅就都遭了殃了。僅僅幾個回合,大廳裏就一片狼藉。
季禮氣呼呼的指著天那位門弟子罵道:“好你個不要臉的蔡陰,居然帶著天門弟子到我們這裏撒野,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那副德行,區區靈魂初級就想和我靈魂九級相抗嗎?”
叫蔡陰的天門弟子回罵道:“我才呸呢,今天我和幾位師弟剛好路過你們聽雨軒,看見東少那小子在修煉本門心法,我等見他不得要領,便想幫助與他,哪知道這小子居然潑了我一身的茶水。哼哼,不要以為你境界比我高我就怕了你,要動手就來吧。”語畢,紫色靈力已在他掌心翻騰起來。
季禮知道蔡陰他們這麼說隻是想撇清幹係,此時正在氣頭上,再加上東少可是他想要依靠的對象,有些討好的意味,但不得不說這季禮還是很明事理的。今天東師弟挨了打,怎麼也要討一個說法。於是也不搭話,暗聚靈力,就等著蔡陰攻過來。
蔡陰招呼了眾師弟,一馬當先的和季禮鬥在一起。這一番打鬥雖沒有那日修天修神和霸天五魔那麼厲害,但是也足以用激烈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