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見段子謄,總是忍不住想起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小壽腦袋上冒出汗。
“哎?……”瀟瀟頗為奇怪的打量著門口這個看上去有些眼熟的少年。
“景山不在嗎?”段子謄手裏拿著一瓶紅酒,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瀟瀟身上:“呀,有新麵孔呢……”含著笑意的眼睛望向小壽。
“啊,這是殷瀟瀟,是我和景山的同班同學,也是我的同桌。”小壽趕緊站起身來介紹著。
“呀,真是個好看的女孩子呢,你好。”段子謄微笑著向瀟瀟伸出手:“我叫段子謄。”
“啊,你好……”手碰到段子謄的皮膚,溫溫熱熱的,和那個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專門買了這個過來,本想跟景山一起喝一杯的,這家夥不在嗎?”段子謄略有遺憾的把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這可是他最喜歡的呢。”
“呃……”這個家夥對景山的了解一直都比我多嗎,來不及多想,還是解釋著:“景山他一會就下來,送一個身體不太舒服的朋友去了客房。”
“喔。”段子謄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把腦袋枕在胳膊上:“那我總算沒白來,其實一直想找個機會解開這段時間的矛盾呢。”
“……”小壽和瀟瀟都沉默著。小壽是因為尷尬,而瀟瀟則是因為……好奇。這個男生看上去好熟悉他究竟是——
啊,想起來了。這個男生是——以前經常跟景山在一起的那個。瀟瀟回憶著,怪不得剛才就覺得眼熟。那時我放學經常偷偷的跟在景山的身後跟他一起走,這個男生是經常在學校門口等著景山的。後來突然有一天,就隻有景山自己了,我也沒太在意。那麼——這個人和景山——
“你怎麼來了。”不歡迎的語氣,景山已經冷著臉站在門口。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歡迎我麼?”看到景山,段子謄並沒有動,依舊保持著他舒適的姿勢。“我說,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有必要一直把我當仇人似的麼。”淺淺的笑意,眼睛裏不羈的光卻讓人無法抗拒。
“哼。”冷冷一哼,走過去一把把小壽拽到自己懷裏。
“啊,是在擔心這個嗎。”段子謄恍然一笑:“你真的很在乎他呢。”
小壽的臉紅起一片,被兩個男人爭奪的感覺……好奇妙。
“你是在擔心自己的實力不如我嗎?”段子謄挑起眉毛:“一向自信如你,什麼時候也這般沒有把握起來?”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景山冷冷道。還是坐了下來,把小壽拉到自己身邊。
“那麼,看來今天我真是不應該來,要不是伯父盛情邀請——”說著,段子謄站起身子要離開的樣子。
“看來我一直高看了你呢,總是不敢麵對過去的事情。”已經走到了門口。
“景山……”小壽低低喚著,他覺得這樣對待段子謄有些不好。過去的事情,總是要有個了結的,不是嗎?不管你跟他過去有過什麼樣的糾葛,該放下的總要放下的,一味的逃避總不是辦法,不是嗎?誰對誰錯已經不再重要,再說,你現在有我呀。這樣想著,不自覺的握緊了景山的手。
“來都來了,何必要離開。”景山眼睛看著桌子上的酒,冷冷的說著:“你未免小瞧我了,我可不想你想的那樣喜歡逃避。”
小壽心裏一鬆,景山他——終於肯麵對過去了嗎?他終於能心平氣和的麵對段子謄了嗎?
景山一言不發與子謄麵對麵的坐著,沉默的喝著玻璃杯裏麵暗紅色的酒。在迷離暗黃色的燈光下,景山的表情顯得格外凝重。而段子謄明顯要輕鬆很多,臉上一直掛著無所謂的微笑,不時呷一口紅酒。
聰明的瀟瀟已經把事情猜出了□□分。看來景山以前是和這個叫段子謄的在一起的,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分開了。看景山的表現,應該是段子謄先提出的分手,景山為此應該是痛苦難過了一陣時間,所以直到現在不敢正麵麵對段子謄,不想回憶過去的事情,尤其是——在小壽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