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一夕風流燃情種 身陷牢籠(1 / 3)

第二章一夕風流燃情種身陷牢籠

“朱大聰!”肥圓屁股主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朱大聰腦子裏的屁股給嚇了出去。

“什麼事?秦柔。”朱大聰連忙答道。

“上去吹吹風不,這裏悶的喘不上氣來。”秦柔說道。

導遊不在場的一個多小時裏,朱大聰憑著自己淵博的知識,伶俐的口條,已經和腦子裏那個屁股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秦柔成了熟人。

“好啊!”朱大聰正求之不得,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可能是下麵實再太悶了點吧,秦柔見朱大聰同意之後,抓上他的手就往外拉。

朱大聰飄了起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上到甲板上來的。當然,秦柔將他拉出來後就鬆開了手,可她哪知道我們四十多歲的大聰哥,還是一不折不扣的純情小處男。好長時間朱大聰才將突突直跳的心給安撫下來,老臉還帶著未散盡的紅暈。

“上麵是不是比船倉裏空氣好多了!”見朱大聰半天不出聲,秦柔隻好沒話找話,來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

“是,是的,上麵空氣比下麵好多了!”朱大聰穩了下心神回答道。

之後兩人又陷入了僵局。

“你是哪兒人呢?我是安徽的,現在在南京上班。”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朱大聰打了幾次草稿才說出了這句話。

“哦!我也是安徽的。”聽了朱大聰的問題後,秦柔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安徽哪兒的,我們還是老鄉呢。”朱大聰有些激動了。

“是啊,都認識一天了,還不知道我們是老鄉啊。”秦有也有些激動。

“你是安徽哪兒的,我是阜陽的。”朱大聰又一次自報了家門。

“我是巢湖的。”

“哦,哪沒多遠。”

一來二去兩人就聊上了。

當聽到秦柔剛離婚時,朱大聰的眼睛亮了,一再含蓄地表露自己未婚青年的身份,還很樂意接受離異女人。奈何落花意猶存,流水情已逝,秦柔好幾次都很巧妙的避開了朱大聰這方麵的話題。

以前的朱大聰遇到這種情況都是一觸即退,但這一次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撕下了臉上的那張老皮,一次次往那事上扯。也許是這船上沒人認識他,也許是他對秦柔一見動了真情。

秦柔的前夫在家裏噴嚏連天,完全就成了反麵教材的典型代表,從而襯托起了朱大聰那高大完美光輝的形象。秦柔的臉色一變再變,無聊,無謂,無耐,但沒過多久,那淡漠的眼神也漸漸發出了道道光芒,再看朱大聰時,腦袋後都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光圈。

不知不覺間紅日西沉,天暗了下來,一陣海風吹過,秦柔打了個寒戰,朱大聰不失時機地拉住了秦柔的小手,“去餐廳吃點東西吧。”

秦柔沒說話,也沒往回抽手,跟著朱大聰走了。朱大聰心裏那個樂,就甭提了,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到了餐廳,朱大聰點了個一魚兩吃,一盤蟶子,一個回鍋肉還有一盤青菜,湊夠了四菜一湯。點完時,還拉住秦柔的手問,要不要再點什麼?秦柔說夠了,朱大聰又豪爽的要了兩瓶啤酒。

吃飽喝足後,朱大聰略一盤算,這次普陀山三日遊真******憋屈,說是三日遊其實隻玩了一天,在船倉裏呆兩個晚上也算二日遊。錢倒花的超出了預算的四五倍,要不是來時多帶了點錢,看樣子都回不去了。不過還好,總算是菩薩保佑,讓我認識一個美女,看情況可以發展一下,誰說臨時抱佛腳不管用。

又站在船邊吹了一會海風,秦柔說累了想去睡,朱大聰很紳士的扶著秦柔回到了船倉。

由於白天跑了一天,不大會就有人打起了呼嚕,呼嚕好象會傳染似的,二十幾人的船倉一下響起了呼嚕交響曲。

本來想睡的秦柔睡不著了,朱大聰隻好又興奮地陪她聊天。本來規規矩矩坐著聊天的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靠在了一起,等發現時,相視一笑,誰都沒有說什麼。為了能讓秦柔坐的舒服些,朱大聰還讓秦柔躺在他懷裏,秦柔沒有說話,半推半就用行動做出了回答,激動的朱大聰將她緊緊地摟了起來。直到秦柔說透不過氣時,朱大聰才稍微鬆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