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兩年的洗禮,北夏更是一片自由的景象,沒有了戰爭,百姓的日子也過的不錯,不過有一點不好的就是,最近的兩年北夏一直處於旱季。
雖說是旱季,但奇怪的是每次的國師求雨都能得到傾盆大雨,所以相對的,雖說經常旱季,不過有了國師在,百姓算是有了收成,算的上是小小的繁榮。百姓的心目中感謝這位國師更是愛戴他。
皇宮
皇上的書房內傳來陣陣歡笑爽朗的聲音,寧傲宣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聲音消失,從書房內走出一個人,一身嚴謹的青色衣袍,高高的發髻豎起,看上去他比起兩年前顯得更加的精神。
“二王爺是來找皇上的嗎?”
“國師辛苦了,看最近這樣的天氣,父皇是請國師再次求雨的吧?”
“二王爺還是那樣的睿智。”
“不極國師。”
看著二人之間的較量,明誠在一邊隻能看著。看著二爺臉上的沉穩,看國師臉上那張殺人的微笑。
“嗬嗬,那西默先回去玄清觀了,二王爺請吧。”
伏西默,你當上國師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為了雪百合報仇?還是說你是對本王的恨加在了整個北夏的身上?
回想起在一年前的北夏突然開始季節幹旱,在父皇和百姓著急的時候,伏西默出手,利用他的奇門遁甲陣法,竟然求雨成功,一次一位是巧合,但是兩次三次就不是了,就這樣他當上了北夏的國師,而且在百姓的心中他已經成了百姓的依靠。這點有些危險,不過父皇難道不忌憚他嗎?
“二王爺皇上宣您進去。”
“好鄭公公。”
皇上本來在批閱奏折,看到二兒子進來,寧世煜放下手中的折子,“傲宣你來有事嗎?”
“父皇,兒臣看到伏西默剛離開,您又請他求雨是不是?”
“恩是,你看最近很熱,百姓的莊稼地裏都開始有了裂縫,又幹旱。”
“可是父皇,現在他在百姓的心中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咱們的想想,您真的決定還要用他嗎?”
“現在不用他才是最大的錯誤,你想想現在正是幹旱的季節,如果撤掉他的國師頭銜,你想百姓會怎麼樣?傲宣你放心,父皇沒有那麼老糊塗。”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總感覺伏西默的動機不單純就是了。”
“他?他隻不過是為了讓玄清觀在他的手中變的更壯大而已,傲宣你是不是因為百合想的多了。”
“但願吧!”既然父皇都那樣說了自己也沒有證據,寧傲宣也不能在爭執。不過他還是想暗中會注意點。
看兒子的樣子,寧世煜知道他的擔心,“你還在尋找雪百合是嗎?已經兩年了。”
兩年來他將兒子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失去了才知道要去想念,已經晚了。可他也不能這樣看著兒子以後的生活無人相伴。
“父皇兒臣先告退了。”
“你找朕沒事嗎?”
“沒事,就是想進宮來看看父皇的。”
他其實是知道伏西默進宮了,所以前來看看,他想借著和伏西默多見麵的機會能發現點蛛絲馬跡。不過今天看來還是看的不夠,伏西默兩年來一點動靜也沒有,表麵上他疑心撲在玄清觀上麵,他是隱藏德爾太深了嗎?
“傲宣,父皇在給你找一個相伴的人吧?”
“父皇兒臣不需要。”毫不猶豫的拒絕。